人比人气死人，田舒怡亲眼见证了眼前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从F级晋升为E级，肯定替他高兴，但是内心多少有些酸楚。
田舒怡困在F级已经整整五年了，直到现在依旧看不到晋级的希望。
并非是她不努力，也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借口，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天赋差。
理由越直白，越让人无奈！
别人一学就会、一教就懂的东西，田舒怡可能需要三天；别人修炼三天能起到的效果，她可能需要七天、甚至半个月。
封慕凡看出田舒怡有点不对劲，也猜到了几分。他缓步走到田舒怡的跟前，二人四目相对。
闻着年轻人身上特有的那种朝气、已经淡淡的汗水味，田舒怡很紧张，情不自禁咽了几口唾沫，她想回避，只是生性倔强的她不甘心后退，仿佛如果这样以后在这个年轻人面就抬不起头似得。
“我不信这小子真的敢对我耍流氓！”
只是下一刻，封慕凡居然抬起了手，而且缓缓的上升。
“他想干什么？”田舒怡有点慌，却依旧强撑着没有后退。
还好，封慕凡的手直接穿过了敏感位置，最后居然落到田舒怡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放心，以后有人欺负你报我的名字。还有你看好镇源街，我去找老王报备去。。”
“……”
故弄玄虚整了半天，结果就说了个这，田舒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除了轻松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小小的失落。
哼，老娘不值得耍流氓吗？
不是不值，而是封慕凡现在有太多的事需要探索，根本没心思琢磨男男女女这些事。
驾车，直奔城北治安营。
已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城北的同僚已经知道有关封慕凡的事，纷纷道贺，有些稍稍熟点的还叫嚣着让他请客。
封慕凡有点不太适应，但有一说一，感觉还不错。
打发了众人，封慕凡直接来到王景天的办公室。王景天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感慨万千：“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以前没顾上，这次一定要问清楚。”
“问呗！”封慕凡无所谓。
“我就想问问，你真是战争学院的劝退生吗？那些没劝退的学员又是什么样子的？战争学院现在已经这么奢侈了？”王景天也曾打听过，只不过他的关系不够硬，而战争学院又刻意封锁了有关封慕凡这段历史，所以什么都打听不到。
“哈哈……”封慕凡失声笑了起来，足足半分钟才稍稍止住，“没错，我真是战争学院的劝退生。只不过劝退我的理由和劝退其他人的理由不太一样。”
“什么理由？”
“与社会人士勾结，投机倒把，败坏学院清誉，行为不检而且屡教不改！”到了现在，再谈起这段历史，封慕凡已经没有之前的愤慨，只是稍稍有些唏嘘。
唏嘘世事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