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枫拎着水果到病房的时候，就看见阮萌一脸憔悴地盯着窗外，两只眼睛空洞无神。
经纪人告诉她，阮萌是看了一条朋友圈才变成这样的。
具体内容，经纪人也没看清。
不过，好像有一个费字。
经纪人离开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阮萌和封枫。
封枫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吃不吃，我给你削皮。”
“你的伤怎么回事？”阮萌回眸，好看的眉心顿时蹙成了川字。
“没事儿，我一点也不在意，医生说我脸上的伤口没大碍。”也不管阮萌到底吃不吃，封枫直接拿起水果刀开始削皮。
阮萌放在被子上的两只手情不自禁握紧，“你是不是去找江渔了？”
封枫头也不抬地回道，“我故意的，为了录音曝光她的真面目。”
她还不着急把录音视频发到网上，她要等江渔担心得夜不能寐，精神崩溃，她才放出去。
一条完整的苹果皮被削出来。
封枫长舒一口气，“第一次削得这么完美。”
阮萌跟着扬起了嘴角，“确实很好看，不要再为我做这种傻事了，不值得。”
“如果我们俩互换，我相信你也会做出跟我差不多的行为。”封枫笑着递出苹果，“我尝了一小块，特别甜。”
阮萌听话地接过开吃，确实甜，一下就甜到了心坎儿里。
她垂着眼帘，闷声道，“费辞出事了……”
慢慢地，原本甜甜的苹果变得有些发苦。
看在她是病人的份儿上，封枫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怼回去，而是很平静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车祸，三天了，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