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前，阮萌先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师兄说他有拍摄vlog的经验，是真的吗？”
费辞有这种经验？别逗他了好吧，谁不知道费辞不爱上网，连微博都是今年才下载的，怎么可能接触vlog这种潮流事情？
肖清河笑着摆摆手，“辞哥昨晚跟你说的？”
阮萌秀眉微蹙，“你该不会想说那是师兄喝醉了说的胡话吧？”
肖清河抬手打了个响指，“聪明！辞哥肯定就是喝醉了乱说的！”
为了彻底解决阮萌心里的问题，肖清河给许长冉打了个电话，把阮萌刚才的问题一字不落重复了一遍。
“肖清河你还没醒酒？”电话那头的许长冉一脸嫌弃，甚至还把手机远离了自己的耳朵。
“回答我的问题。”肖清河咂咂嘴，恢复了自己说话的语气。
许长冉揉揉发疼的眉心，“你问辞哥不就知道了？”
问辞哥，等于挨训好不好？
“不跟你说了，挂了。”
肖清河挂电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给阮萌。
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发现阮萌正托腮望着他，一副‘我静静看你表演’的表情。
刚才的电话好像没开免提吧，肖清河有些心虚地对上阮萌的眼睛，“是这样的，长冉说他不清楚。”
乖巧一笑，阮萌一字一顿道，“我还以为肖师兄会说很多话，没想到这么短。”
肖清河尬笑，他本来确实有一长串话要说来着，要不是被她看得心虚，他也不会这样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