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唐朝没说出口，神色平静的开着车。相信很快朱雀就从夜影那里得知，自己拿到神器的一部分。那么下一步，境南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其实相比于得到神器，唐朝更在乎境南的反应。他甚至盼着，青龙等人能丧失理智，跟他争夺神器。那样的话，他就不需要等三天。
沉默一会，夜灵又道：“你就没想过，让天门永远开启不了？”
唐朝耸了耸肩：“逆流而上，非死即伤。我可以不相信历史进程，却不能反潮流而走。何况，灵气复苏真实存在。天门，无论开不开，其实都没有区别。”
这些年武者实力都在增强，武王越来越多，足以证明复苏正在进行。上面的整改，何尝不是嗅到了这一点？
而且唐朝很清楚，就连师伯都说天门真实存在，就算现在开不了，日后也一定会打开，那还不如趁着现在的局势赶紧打开然后平息一切。
夜灵却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觉得奇怪。这个战神对天门的态度挺冷淡，有一定的兴趣，却不像其他人那样热衷，可有可无。
看着后视镜，唐朝又道：“说起来，你父亲生不逢时，又或者说，他太孤傲，太激进。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指不定能成大事。”
夜灵嘴角一抽，极度郁闷的叹息。之前也曾劝说父亲，可父亲一意孤行。
如今倒好，局势变得这么复杂，天门马上要开启，倘若父亲还在的话，不说控制天门，怎么也能在境北干出一点大事。
话又说回来，谁又能想到，短短的几个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而且夜灵总觉得，这些改变，是因为这个战神的回归……
深吸了口气，夜灵深沉道：“所谓天门神器，其实是一面双面镜。分阴阳，有天地。天地门控制的是阳面，境南应该是控制了阴面。只是，天地是什么，我不太懂……”
“天地灵珠。”唐朝平淡的回答，“天地门已经扔出来了，现在天灵珠在我手上，地灵珠在境南手里。”
夜灵神色顿时凝重：“天地门主动送出来？如果是这样，那很可能天地门已经参透天地灵珠，没什么用了。”
这也是唐朝考虑的，如果天地灵珠真对开启天门有用，天地门不可能舍得放出来。
夜灵继续道：“我们东陵控制的，是这面镜子的手柄。正如我所说，我们无法掌控开启与否，但手柄可以控制阴阳，也就是控制天门怎么打开。我们东陵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我父亲穷其一生也没能参透这个手柄。”
说话间，夜灵抬头认真地盯着唐朝，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唐朝根本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早有预料。
夜灵更纳闷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并不想控制天门？”
“想啊。”唐朝带着笑，“要是可以，我直接把天门给封了，所谓的灵气复苏全部消失，所有武者全部消失。不过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夜灵更奇怪了，“倘若你能参悟，指不定真能控制天门，你让它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
“我说大姐，现实一点吧。”唐朝哭笑不得，“你老爹用了多少年？天地门花了多久？”
夜灵不说话了，不说父亲，就天地门研究天门，怎么也得一百年，到现在才算有一定的结果。战神就算再厉害，也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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