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看得起这皇帝,而是君臣之礼不可费。
赫祁琰晾够了南宸毓便道:“萧相免礼。”
南宸毓这才直起身,他抬眼看向龙椅上的皇帝。
赫祁琰看到南宸毓这一刻,心跳猛然的跳动,跳的非常的快速。
这种快速跳动的感觉不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心仿佛要跳出嗓子口,酸疼的卡在喉咙间。
赫祁琰立即捂住心口,一手攥住了龙椅的扶手,死死地攥住好似用尽了力道。
他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极力隐忍着心上的疼痛。
南宸毓微微蹙眉,沉声道:“皇上没事吧?”
赫祁琰没跟南宸毓接触过,他少年便成了丞相,受以先帝重用。
但凡先帝解决不了的事都会萧白凤商谈。
萧白凤便会做决断,这决断一下先帝便没有任何异议。
那时他是太子,病恹恹的太子。
每日不离汤药,每日卧榻。
他是个没有明天的人,那是太子时间挂在心头的认知。
眼前的人跟他一般的大,但是论谋略聪慧,他是远远不及的。
他只希望他的初心不便,继续辅佐帝王。
“朕没事!”
“微臣此次觐见不为别的事,是想跟皇上请辞,微臣想告老还乡,还请皇上恩准。”
赫祁琰一愣,随即诧异道:“为什么?萧相正值壮年正是为江山社稷做出贡献的时候,为何要告老还乡?”
南宸毓眼神微微一暗,垂着眼睑道:“回皇上的话,因微臣有病。”
“有病?什么病?”
“一种见了陛下便四肢无力,心绞疼痛厉害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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