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还能追查到他们的踪迹？”
韩雀闻言摇了摇头，“当时只想着，宣阳城毕竟距离龙城遥遥，所以发生这些也属正常，倒是没过多留意。”
“可惜啦......”徐姝闻言感叹一声，韩战倒是毫不在意。
“人员如此庞杂，就算真的找到了，应该也是不知内情的小鱼小虾罢了。抓住固然可喜，但即便没抓到，倒是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也是。”徐姝闻言倒也是极为赞同，不过稍一思索便又看向了韩战。
“既然你这么说，想必是知道大鱼喽！？”
韩战闻言摩挲着手指淡淡道：“大鱼倒算不上，但他们既然想在龙城之中对我布局，想毫无破绽，怕是也没那么容易。若是有心想查，还是能查出些东西来的。”
徐姝闻言倒是有些惊喜，因为对于韩战为什么会恰好出现，他还真没来得及问。
“快说说看。”徐姝催促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清楚，我只能从结果反推。”
韩战思索了少顷，这才继续道：“我认为有的疑点，第一：老鸨曾送过早点，我也是因此延误了回宫时间。”
“花楼却不曾听闻过有送早点的，这的确是个疑点，有必要好好查一下。”徐姝常年游走于这些船楼花坊间，所以他对此倒是极有发言权的。
“还有吗？”徐姝继续追问。
“花楼尚在其次，只是最让我在意的，是我去花楼的理由。”
“不是说，是因为刑羽那小子唤你去的吗？难道你竟怀疑刑羽那小子？”
韩战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那小子从小便与我长在一起，他有什么可怀疑的。我只是说，我与他相遇这件事本身存在疑点。”
韩战说完见徐姝依旧不解，解释道：“你从不关心政事，这才回来又没查看青龙殿简报，所以可能不太了解。”
“刑羽那小子之所能与我撞见，那是因为边关将领回龙城述职换防。
可奇就奇在，边关这次换防比之以往要提前了近一个多月。而之所会如此，是因为工部那边赶制新式军备提前完成，兵部报于五军都督府，五军都督府审定后同意换防。”
“握草......”徐姝闻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缓了好半天，这才终是回过神来道：
“这也就是说，工部那边绝对有他们的人，兵部也极有可能被渗透进去了。”
徐姝说的没错，这套布局韩战的链条之中，唯一的变量就是那批装备的赶制进度。那既然如此，工部就必然有他们的人。
“还有五军都督府！”
韩战再次语出惊人，徐姝差点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不......不能吧！？”
“若是有五位老国公在定然不能，可如今五位老国早就不理五军都督府的事情了。他们都只是在五军都督府挂了个虚职，人早就跑去大夏军事学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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