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余总，发布会您应该也看了，所以……”
电话这头，方晓满脸苦笑的组织着语言，他对大众山泉的这位余斌余总的印象，说实话还是挺不错的。
人家余总在看完记者会后，明明可以直接不联系他的，可人家还是把电话打过来了，这实情办的也算是敞亮了。
如果没有现在这档子事情，方晓绝对乐意给他们代言，可现在很显然不行了，而且就算他乐意人家也……
方晓脑子里正组织语言呢，忽的，就听见电话那头余斌坚定的声音传了过来，“方老师，记者会我看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咱们之间的合作，只要您时间方便，我这边随时可以上门跟您签约！”
啊？
什么？
哎呦我艹！
听着余斌的话，方晓整个人都直接麻了，这样的结果他真是想不到啊，在这一刻，方晓甚至都怀疑余斌身上的降头是不是自己给下得了……
好容易平复了震惊的心情，缓过神而来的方晓惊道，“余总，您没说错吧？还是记者会您没看完？还是您不太了解这记者会代表的意思？”
越说，方晓就越觉得事情一定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人家余斌说的清楚明白。
可他还没开口，电话那边余斌就抢先道，“方老师，记者会我看了，里面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我也说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这……”方晓再次沉默了，而对面的余斌也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着方晓的回应。
“我能再问问您为什么么？”
方晓这是真好奇，这位余总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里，让一个已经快要倒闭的厂子，非要找自己这个眼看这就要“噶了”的明星代言的。
这说不通啊！
这不科学啊！
余斌没让方晓久等，爽朗笑道，“方老师，晓哥！原因其实很简单，首先，我是您的铁杆粉，您的每个作品我都爱的不得了。
其次，我相信您的为人，因为能写出那些作品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最后，我信任您！我不相信您能这么轻易的就让星点娱乐打垮了！
所以，我强烈的，诚恳的再次邀请您做我们大众山泉的代言人！”
方晓没看错，余斌的为人的确十分敞亮，他这番话说的也十分敞亮，甚至给方晓夸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实话，余斌的这番话不仅让方晓触动很大，同时也让他十分感动，但他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余总，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不管答案是什么，我都跟您签约！”
“行！行！您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电话那头，余斌见方晓终于被自己说动了，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甚至连声音都有点变形了！
他是真的看好方晓，直觉告诉他，现在能救大众山泉于水火的明星代言，就一定只能是方晓！
方晓稍稍斟酌了一下用词，平静道，“余总，我这个人办事儿大多数时候，喜欢未思成先思败，所以我想知道，如果最后代言效果不好，厂子没成，那您打算怎么办？”
方晓原本以为，这个问题足够余斌重新审视一遍自身了，最起码他总得沉默两三秒吧，可谁曾想这位余斌余总，想也没想直接笑着答道，“我爸跟我说了，如果这事情不成，厂子没了，那我们一家人就回乡下去种田！”
“……”
这答案说的很洒脱，有点出乎方晓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