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会错意，他还是硬着头皮多问了两句。
“也就是一个青楼成精了，最后带走了赵无极……”
林牧倒也没有隐瞒，把怡红楼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金开山听得目瞪口呆，嘴张得能塞进去半个西瓜。
信息量太大，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待到把林牧请进去，坐上了舒服的驼绒软塌，他才回过神来。
“大师，怡红楼我以前听过。那时还是毛头小伙，权当鬼故事听。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了……”
金开山亲自给林牧斟茶倒水，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两百多年前，津城附近有一家青楼叫做怡红楼。
这座青楼是附近几个城市里，姑娘最漂亮生意最好的一个。
七层楼里，一百零八个房间每天都人满为患，招待的人非富即贵。
想去怡红楼玩，那必须提前两个月预约才能进去。
当时流通的还是银元，里面的最低的消费是一夜两百个银元。
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百银元够普通的五口之家三年的吃穿用度开销。
怡红楼是妥妥的销金窟，可是依旧挡不住消费的热情。
可是后来，怡红院却一夜之间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过从那以后，就传出了怡红楼是鬼楼的传说。
根据一些道门朋友的说法，这是一起孽缘引发的惨剧。
怡红楼里所有的女人和那些男人，全部被掏心杀死变成了恶鬼。
始作俑者就是当时头牌小凤仙的娃娃亲，他家境不好不好被小凤仙打脸退婚。
十年后他归来竟然当了龟奴，最后用邪术杀了所有人。
“我小时候听说，家里有长辈去过。是被恶鬼掏了心……”
金开山也没有隐瞒，甚至把自己祖上的风流韵事也爆了出来。
林牧听得是目不转睛，就差亲自去找怡红楼主证实了。
这个故事，真的很贴合实际。
妥妥的退婚废柴流加上魔道祖师，最后强势崛起成为一方大魔王的励志故事。
“下次见面，我一定要问问。小凤仙的鬼魂应该还在……”
林牧摩挲着下巴，决定下次找原主证实一下。
虽然听起来像野史，但林牧觉得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知道了怡红楼主的八卦，林牧话锋一转和金开山直接摊牌直奔主题。
金开山也不啰嗦，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部说了。
之前的吸血鬼突袭，他和家里人差点遭殃。
守夜人和林牧的黑衣分身，在关键时刻从天而降解救了他们。
现在的金开山是一点也不想等，赶紧想把这件事落实了。
“老金，我记得你之前是不鸟守夜人。怎么突然态度大转变……”
林牧并没有立刻拍板，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金开山。
他听王富贵说过，金开山不鸟守夜人。
这位千亿大富豪，更青睐于猎魔师。
“不瞒林大师，其中涉及到家丑。自从您帮我解决了咒乐园的麻烦，我才知道猎魔师良莠不齐，有人包藏祸心……”
金开山沉吟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实话说了出来。
“嗯？这话从何说起……”
林牧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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