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暗暗果实，是否连自己的灵力攻击也能吞噬！
想到此处，张寒抬起左手，掌心对准了黑胡子，低喝道，“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庞大的灵力涌入掌心，一点耀眼的白光迅速生成扩大，转瞬间化作几道粗壮的雷柱，激射出去。
临近黑胡子的时候，几道雷柱再次合为一道，变作更加夺目的雷光，映照着周围的一切，都成了炽白颜色。
轰！
黑胡子处惊不乱，仿佛胸有成竹般，抬起两只手臂，交叉着挡在身前。手臂上，不时有淡淡的黑雾冒出，在身前盘旋飘舞。
就在雷柱轰击到手臂的那一刹那，原本飘荡的黑雾忽而高速旋转起来，在张寒诧异的注视下，黑雾一点点的将巨型雷柱吞噬了进去。
转瞬间，耀眼的雷光被吞噬一空，光芒霍然收敛，街道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早在两人开始对峙的时候，感觉到不寻常的围观群众纷纷掉头离去，此刻，整条街道走的干干净净，除了对战中的两人以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张寒眉头大皱，心下惊叹，难道说以灵压催动的能量攻击，在黑暗力量面前也无效？
虽说都属于元素类攻击，但是灵压和这个世界的自然能量还是有些小区别的，灵压攻击不仅能攻击到身体，同时会攻击灵魂。
在张寒的思维里，暗暗果实最多能吞噬能量攻击，应该无法吞噬自己的灵力才对。也是因此，一直都没怎么关注过暗暗果实。
然而，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记暴击。
“不愧为海贼世界最顶级的恶魔果实，连我的灵力攻击都不起作用！”张寒眯起双眼，嘀咕道，“就是不知道，假如我攻击到黑胡子的身体，灵力会不会伤害到对方。”
隐约记得，顶上战争的时候，白胡子的震震果实在暗暗果实面前全无用处，即便触碰到黑胡子本人，也没用。
“嘿哈哈哈……看到了吧，这就是吞噬一切的，黑暗的力量！”
黑胡子再次猖狂的大笑起来，身后浓浓如墨的黑雾中，被黑暗吞噬分解的雷柱变作点点细小的雷光，逸散开来，炸裂成无数的电火花，噼啪作响。
“吹，接着吹！如果能吞噬一切的话，为什么还要将雷电再释放出来？直接吞进肚子里不就完了么？”张寒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也许暗暗果实可以吞噬一切，但是使用暗暗果实能力的黑胡子不行，受制于身体强度，他的能力同样有极限。
当攻击的能量达到一定的限度，黑胡子也无法全部吞噬进去。
只不过，这个极限有点高了，高到连白胡子都没能试探出来的地步，表面上显得他可以吞噬一切。
黑胡子面色一紧，没想到对方的观察如此敏锐。
他的黑暗能力确实可以吞噬所有的物体和能量，但是维持的时间越久，消耗的体力就越大。而且，吞噬的东西不能长时间滞留在体内，否则同样会消耗体力。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任何能力都是有极限的，但是，那又怎样？你的实力，根本就触碰不到黑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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