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腓腓这次真的惊了。
它隐约想起三百年前被处以极刑的月歌，好像也是和一个男人有关系。难不成天下女子都是这个样子，无论前世今生，见到命中注定的男子都会失去理智？腓腓摇摇头，看来它这辈子是不能懂了。
那之后，钱生果然就像腓腓说的那样继续拿着月歌的钱花天酒地。他是很喜欢月歌的，可是这女人么，得手了也就一个样子，他又怀念起了琳琅姑娘的好来，所以也时不时的还去找她。
这些月歌都看在眼里，却装作不知，继续给钱生钱，几乎是有求必应，要多少给多少。直到钱生有一日摸进赌场，输了个精光，这才垂头丧气的去找月歌哭穷。
月歌什么也没说，去找谢琉璃借了点钱，两人温存之后，依旧把她打发了。
谢琉璃不解的望着她：“你是要吸他的精气吗？”
“当然不是了。”月歌脸上挂着淡淡的，满足的笑容。
“那你是真心爱慕他？”
“这么说，大约也没错。”月歌皱眉思索了片刻，旋即干脆的点点头。
凤岚山的不快写在脸上，他天生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月歌，我不管你在胡闹什么，不能因为他影响整个谢宅的安宁，你懂？”
“那是当然了。”月歌对着谢琉璃盈盈一拜，“主人，您许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定然给您一个交代。”
似乎察觉到月歌想要做什么，谢琉璃大开方便之门：“可以，桌上的钱你也拿走。不过——”她的眼神落到呆滞的腓腓脸上，“让它跟着你，要不然我不放心。”
“月歌明白，多谢主人。”抱着装钱的小包袱，月歌就这么欢快的走出谢宅，在外面租了个院落，同钱生住在一起。
“我怎么觉得，她的眼中没有那个男人呢？”凤岚山摇摇头，也搞不懂月歌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有主意着呢，我不担心她。比起她，还是巫礼更需要被担心呀。”想想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被强买强卖的巫礼，谢琉璃心中就十分想笑。
她看着满架子上的衣裳，都是玲珑斋送来京都最新的花样，撒娇般的语气对着凤岚山：“快帮我选选，明日去曲府穿什么好。”
“这我怎么选呐，你穿什么都好看啊。”凤岚山明明嘴像抹了蜜一样，偏偏表情还严肃刻板，大义凛然的。
谢琉璃哪受得了一向一本正经的人忽然说出这种调下的话来，一时间就闹了个大红脸。
“我没有在胡说啊，京都中的贵族女子争奇斗艳，斗来斗去还不都是那么个俗不可耐的样子。要我说啊，你还是这样子最好看。”他压低声音，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说了什么，一路从耳朵红到脖子的谢琉璃根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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