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抽了他一点血来用。”他说的风轻云淡,但那个一点究竟是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
“乌尔巴喏三世,枉你还是教皇,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小玲怒道,如果不是被困在这可怕的盔甲里,她一定提着悦铃砍乌尔巴喏三世这个变态,“天神一定会惩罚你的!”
“天神?神?”乌尔巴喏三世无所谓耸耸肩,嘲笑道,“小姑娘,其实神根本就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高高在上,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厉害。”
他转过身,展开双手似想拥抱那血池,贪婪地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他笑得不可一世,狂妄地说着:“我杀过神,我是比神更厉害的人,待我练就神功,我将会是这人间唯一的神!”他无视神,却又贪婪于神力;他看不起神,却又想成为人间唯一的神,多么自相矛盾。
人心中因为有畏才有敬,看着乌尔巴喏三世,小玲才真正知道一个人心中的畏惧没有之后,会对这个世界有多么不敬。
“你个疯子!”
“哈哈哈。”乌尔巴喏三世却狂笑着转身看向小玲,他那细长的眼睛冒出如同利剑出鞘时的寒气,邪邪笑道,“彼此彼此,我怎么疯也不及你逆天改命这般疯狂。”
小玲听着,愣了愣:“什么逆天改命?”
“你不知道?”乌尔巴喏皱眉看着小玲一脸疑惑,思索了一番,突然玩味笑了起来,“那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你可不是人。”
“你骂谁呢!”
“我没有骂你,莲藕为骨,陶瓷为肉,活魂水为血而铸成的躯体……”他笑着伸过手,不管小玲怎么不愿意,就是轻抚过她的脸颊,阴阳怪气道,“你说,这还是不是一个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