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剑她确实不能及时收住,但顶多就是刺伤江河的胸膛,力道并不会大到刺过江河的肋骨,刺伤他的心脏,他最多就是在床上躺个七八天罢了。
“能就好。”琉璃一吸鼻子,心有余悸道。
江河这次脖子上的伤不如之前自刎来得重,在靖问天给他点穴止住了血,又输了些灵力后,他便缓了过来,就是脸色还是苍白如纸。
悠悠转醒过来后,他看着眼前那个脸贴地跪着的人,心痛欲绝地合上了眼,泪就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到耳边苍白的发鬓里。
“阿彦……”他沙哑低沉喊着,看着蒋彦最后跪在他面前死去,内心像是打翻的调味盒,五味杂陈。
“老头,他死了……”靖问天看着江河如此心痛,不忍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啊!”江河哭喊着,因为喉咙受创语气变得异常沙哑轻飘,就像这上山的夜风一般,一掐就断。
他伤心哭着,别过头,单手捂着自己满是泪的眼睛,似不愿意再看蒋彦一眼,他懊恼哭着,悲戚的哭声沙哑寒人。
他一生沉迷铸剑,教导弟子的都是铸剑之法,却从未理会过弟子们心性修炼,他一直以为剑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却从未发觉,原来乱了的人心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真正杀人于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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