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光那句话的时候，凌妙妙一度怀疑是自己用错号了。
看了看右上角，画魂头像，没错啊！
那……那……
我这算是暴露了吗？
凌妙妙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听到了。
“二萌萌，你怎么了？”弦弦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凌妙妙连忙解释。
“师父，你不会是在哭吧？我听着这声音像是抽噎。”墨染染突然开口问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凌妙妙简直哭笑不得。
本来被时光发现秘密就已经很令人头疼了，现在还要给这两个脑洞大开的家伙解释。
真是欲哭无泪。
“我真没生气，也没有哭！”凌妙妙再次解释道，为表肯定，语气也不免加重了些。
“真的吗？”墨染染小心翼翼地问着，那样子似乎是生怕惹凌妙妙生气。
毕竟在她看来，凌妙妙刚刚那语气，就是怒而不发的状态。
“呼……”凌妙妙长吁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看目前这状况，不把事实解释清楚，她们是不会信的，这事儿算是没完了。
既然时光已经知道了，这事儿也瞒不住了，那不如……
“算了，我也不瞒你们了，春如旧就是我，我就是春如旧，”末了，她又补充道：“这下子你们该信了吧？我真没生气。”
凌妙妙说完，又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
她这话一出，时光很是淡然，毕竟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今日这事，一定程度上还得归于他的推波助澜。
然而另外两个人，就十分不淡定了。
“二萌萌，你没开玩笑吧？”弦弦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没有开玩笑，春如旧确实是我小号。更确切地说，我是先有的春如旧，再买的现在这个医师号。”凌妙妙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语气里充满了毋庸置疑的意味。
弦弦听闻，先是沉默了几秒，而后又用半分疑问半分肯定的语气问时光：“受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嗯，知道。”时光坦然答道。
“好啊，你早就知道，还瞒着我们，跟着二萌萌一起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得到了时光肯定的回答之后，弦弦没好气地说道。
于是凌妙妙赶紧给她解释：“大萌萌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因为……”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弦弦打断了她，不过话里明显透着玩笑的意味，“染染，你说是不是？”
听到弦弦叫了她，原本沉默着的墨染染应了个声。
“哎，染染，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师父给你的打击太大了？”弦弦见状，调笑道。
凌妙妙也轻轻唤了她一声。
“不是……我在想啊，如果小春儿就是师父，师父就是小春儿……”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然后语气又变的激动起来，“那我他妈不是早就暴露了吗？”
“噗！”墨染染的话让凌妙妙大跌眼镜，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墨染染一句话都没说，居然是在想这个问题。
凌妙妙强忍住笑意，回答说：“是的，早就暴露得彻彻底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