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拦住，富贵女人这次是真的火了。
“臭小子你别嚣张，我都说了不找这个臭婊子的麻烦，钱也退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
她咆哮起来，吼道：“我告诉你，可别以为老娘好欺负！”
程涵淡然一笑。
“责任本就不在她身上，你一口一个脏话算怎么回事？”他一字一句说道：“在我看来，有钱人并不比人尊贵多少。”
“你！”
为了能马上离开，女人强忍着一股怒气，最后怨恨的瞪着他说道：“行，你厉害！”
她也算是有钱有势，但只是小资本。想到程涵随身携带几十万，应该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所以权衡再三，她看向张若璇说道：“对不起，行了吧！”
张若璇完全没料到这么嚣张泼辣的女人居然会主动向自己认错，她看了看女人又看看程涵，根本难以置信。
程涵却皱了皱眉头。
“你辱骂到现在，一句对不起怕是不够。”
这话直接让女人的脸『色』变了又变，程涵却是古井无波。他又怎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像她这样把面子和身份挂在首位的人，不怕她不肯低头。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程涵看也不看她，说道：“很简单，是你提出让别人跪下道歉，为了表示诚意，你也得回礼。”
“可她根本没跪啊！”
“这不是理由。”
“……”
富贵女人算是明白了，这个臭小子根本没打算让自己好看。
程涵道：“你可以选择不道歉，那就拿着钱走，衣服留下。”
可恶，可恶！
富贵女人恨得咬牙切齿，脸上满是狰狞。但自己现在衣不蔽体，要是这个臭小子又冲上来的话，那可就惨了。
思量再三，她实在没办法，只得咬咬牙，在张若璇面前跪下道：“对不起！”
她在想着，既然丢都丢人了，再丢人一次也无所谓，反正这也没认识她的人。只要能快速离开这里，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讨回这笔债！
程涵看向张若璇：“听到了吗？”
“什么？”张若璇只注意到程涵灼热的眼神，心里就像是小鹿『乱』撞，俏脸也一阵泛红，却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程涵微微一笑，说道：“她没有听清，你应该大声点。”
富贵女人都习惯了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她忍下喉咙里的一股怒火，提高音量道：“对不起！”
程涵再看向张若璇，张若璇赶紧说：“程大哥，我听到了。”
她明显看出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要是因为自己又让程涵惹怒权贵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富贵女人知道张若璇是个善茬，当即冷哼一声，站起身就走。可这个时候，程涵又出声道：“女士，你好像还忘了一件事。”
“还有什么？你别得寸进尺！”
女人一脸恼怒的瞪着程涵。要是眼神能杀人，她现在都能让他千疮百孔！
只见程涵手指着墙角打翻的墨汁，说道：“弄脏了你的裙子，我们都有赔款，你打翻墨汁，却没有赔偿。”
墨汁，几块钱的墨汁还要赔偿？这个臭小子，他太不识趣了！
张若璇凑到程涵耳边，小声说道：“程大哥，已经够了，两瓶墨汁值不得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