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耸肩，仍旧盯着手机屏幕，无所谓的回答，仿佛那只是一件捡起别人掉落在路边的手帕，这样的小事儿：“举手之劳，没想到浩源集团那边如此的兴师动众。”
“哦，是吗？”王东铮质问的话犹如雷霆般接种而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却让你的助理，从4月1日打外出申请，直至4月21日，足足20天的出差，你不要告诉我，是为了亦然的事情，毕竟吴馨馨还在办公室坐着呢。”
小小放下手机，正视这个有备而来的盘问：“知己知彼嘛，毕竟想要快刀斩乱麻，我得有足够的证据，这不是父亲您教我的？”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都教你什么了？”王东铮语气低沉，双眉紧促。
“您教我，若是你不喜欢眼前的局势，你就亲手毁了它......”小小仰头喝了一大口的酒，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尽胃中，刺激着她的神经，时刻保持清醒。
她没有继续回答王东铮的提问，而是选择起身在另一个空杯中斟上酒，把酒杯递到了他的面前。而后就站着，倚靠在那天鹅绒沙发的靠背上，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拿着酒杯，与他的父亲面对面的交谈：“我不喜欢现在的局势，我更不喜欢别人在暗处算计我。云门、琳琅，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公司，都在浩源集团投资自己文娱版图的计划之内。但是僧多肉少的道理谁都懂，究竟是谁安奈不住已经开始来挖云门的墙角了，显然琳琅就是其中之一。既然亦然现在是我的人，不管谁想抢走，我就得让他瞧瞧。这不是赔上一个阮建就能平事儿的问题，千千万万个阮建都不行。”
王东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儿，终于抬起了头与她对视：“于是乎你就在云门融资最关键的时候，搞出这么大个乌龙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云门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在浩源集团那边被无限放大，小小你别以为这是小聪明就能解决的问题。你找的那家彗星传媒，你知不知道他是……”
“知道......”她果断地接住了她的父亲投来的质问：“季浩冉的隐形产业？还是说其他的？我知道呀，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呢！让他们帮我查排挤钟云的那两个女学生的背景，不就是为了让彗星传媒，准确无误的把消息传到了季董事长的耳朵里。要不您以为，我为什么会用一个这么小的狗仔公司，还能为了什么！”
王东铮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质问的话接踵而来：“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你这样先斩后奏不顾后果的行为，在浩源集团的眼中就是别有用心，就是居心叵测。”
闻此言，小小挑着眉，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哦，我的一举一动，难道不都是在季浩冉的监视之中吗，我给了他们四天的时间，他们都没有出面制止我，这不就说明，我的行为都是他们浩源集团受益的，只不过他们不方便出手罢了。一个有实无名的亲生女儿，在学校受尽同学的白眼，却不出手，陌生人般的冷眼旁观，既然他们做父母的不管，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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