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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万世万劫之功，得见众生相，见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但大多都是为了自身。”
“世俗之中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哈哈哈，李天王，你说，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世界竟是当真有人愚蠢到要达则兼济天下？”
“为人人战，为众生战！你说他是不是很蠢？还是说，我以前所见太过狭隘，不知道圣人之意？”
“可是我当年于道祖身边侍奉，所见也不过是权谋术数，量劫万法，所谓为了众生，也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大道而已。”
“李天王，你觉得他们谁才是对的？”
玉帝的问话让李天王沉默了。
是的！
玉帝所言字字珠玑，问的是道，是天道，是大道！
所以，李天王没有回答。
他只是看着那照妖镜。
不久之前，有照妖镜之力落下，落于圣人之身，不得其法。
但那不是照妖镜的错，而是有人将照妖镜替换了。
这也是为何，会有今日这般谈话。
因为天庭如今的二五仔，一个不知道忠心为何物的人，在为不得因果尽心尽力。
那位为了众生而落的手段，在得到众生的回馈。
甚至接连将孙悟空，哪吒收入麾下。
而他们是连天都不知道敬的人啊！
他们为什么会这般？
“臣不知！”
李天王终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很好！不求其解，有些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的烦恼！”
玉帝又喝了一口茶。
“我来只是求证，你若是坚持，我想，我不会知道的！”
李天王连忙起身跪在地上。
“臣有罪！”
“抓住了吗？”
“没有，他的手段很诡异，先后以飞蛾，老鼠作为幻象，最终逃离了！”
玉帝笑了，那笑容之中所藏，更无半分恼怒之意。
“理当如此！以那猴子变化手段，筋斗之功，当年也只得他半点影子，你不擅长此道，更不可能抓住他。”
李天王头更低了几分。
“臣有……”
玉帝连忙摆手：“我说了，我今日只是求证！并无其他！既然已经得到答案，朕就不多留了！”
语落，玉帝的身形已经消失在此间。
李天王起身，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那桌子上的照妖镜。
“我若是用照妖镜的话，应该是可以留下他的！”
李天王看向门外，似乎穿透一道道厚墙，看见于藏宝阁门外站着的哪吒一般。
“真的是长大了！”
想着自己因为照妖镜的事情出神，竟是中了哪吒的幻术，李天王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真的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