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摊前，牧清璃认真打量着每个水箱。
一个看起来也是本地的大叔，拿着个兜子正在热情地介绍：
"姑娘，外地人吧，我帮你选，你看这个蟹，个头大，肉质肥美，最适合清蒸。这个金鲳鱼也不错，红烧或者清蒸都行......"
牧清璃大方点头，“是的呀，”
目光落在角落的一个水箱上，指了指，"大叔，那个是什么鱼？"
"这是野生的石斑鱼，刚到的，肉质特别好。"大叔很面善，性格也格外豪爽。
"好，那就要这个，再来点这个大龙虾，还有青蟹。"牧清璃说，"你们有什么拿手的烹饪方式吗？"
很快，菜品陆续上桌。
面对那只硕大的青蟹，牧清璃有点犯难。
她还真没怎么吃过这么完整的螃蟹。
这时，隔壁桌一个热情的中年大叔凑过来："小姑娘，第一次吃青蟹吧？来，看我教你。"
大叔手把手教她如何巧妙地把蟹壳撬开，怎么取蟹黄。
牧清璃一边学一边道谢。
"你们俩是来旅游吗？这个季节可是旅游淡季啊。"大叔问。
"不算是来旅游的，我们是来这边学潜水的。"牧清璃说，"刚刚还去了'海洋之心'，结果碰到个特别讨厌的教练。"
"海洋之心？"大叔挑了挑眉，"那家啊……"
"怎么了？"牧清璃来了兴趣。
大叔放下手里的螃蟹，擦了擦手：
"那是几个外地来的人开的潜水公司，专门和本地培训班抢生意。在网上天天搞什么营销，好像谁不去他们那儿学习就……其实水平嘛，也就那样了。"
"那个姓林的小子，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帅，专门骗那些年轻小姑娘。"大叔哼了一声，
"他哪有什么真本事，听说连专业证都是花钱买的。前两年差点出过事，还是本地老字号救的场。"
牧清璃想起林子航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由点头："真的啊，我差点上当。"
同桌的大叔的老婆，此时开口了，
"姑娘啊，找潜水教练？"阿姨用力一拍隔壁大叔的大腿，说："哎呀，那你可得去找老李家！"
"老李家？"
"对啊！老李家可是咱们这的老教练了。"大叔兴致勃勃地补充道，
"他们家小女儿李梦特别厉害，从小就跟着她爸学潜水。考了好多国际证书，还能在深海里潜水呢。"
"她经常带团去国外潜水，马尔代夫、大堡礁都去过好多次。最厉害的是前两年还去南极潜过水！听说是跟着国际科考队去的。"
大叔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骄傲。
"就是这两年她爸爸生病，需要人照顾，她才留在本地。不过她在码头附近开了家小型潜水培训班，虽然地方不大，但教得可认真了。"
说着，阿姨拿出手机，"姑娘咱俩加个微信，我把地址发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要说咱们这专业的潜水教练，非她莫属。"
牧清璃倒是没想到，吃了个饭，还能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