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说罢，宁长歌一挥手，几块灵石出现在了沐心海面前。
然后，他又从大宝书空间里拿出了两颗银白色果子，果肉里游动的剑气惊得附近鱼群四散逃窜。
果子是第一次去葬剑山庄时好客的白夫人送给他的，没吃完，剩下的就放大宝书里面了。
“我不吃灵石，灵石不好吃。”沐心海用鱼尾卷起宁长歌手中的剑灵果，“这果子倒是亮晶晶，看上去应该好吃......”
说完，她小巧的鼻尖凑近嗅了嗅，忽地打了个阿啾，果肉里游动的剑气“咻”地削断她额前一缕蓝发。
“呀！杀鱼啦——！”
她吓得直接把果子给扔了，鱼尾“啪”地拍起一层厚厚的水幕挡在身前。
宁长歌捡起果子，不好意思道：“我的我的，忘记这玩意只适合剑修吃。”
沐心海从水幕后面探出半个小脑袋，嘟着小嘴：“我说错了，你一点都不善良，人类修士，你就是想吃了我。”
宁长歌一本正经道：“瞧你这话的，你这身高和年龄，我要真吃了，那可太刑了。”
沐心海歪着脑袋，额头上冒出一个小问号：“太行了？”
宁长歌没有给她解释这一蓝星上才会有的词汇。
他估摸了下下河的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虽然说有修为在身，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但终究不是水族精怪，待久了怪难受的。
再者，老默他们还在岸边等着自己了。
“你要这些都不吃的话，我就先把缠在你尾巴上的鱼线给解了，岸上还有人等我上去。”宁长歌说道。
沐心海从水幕后面游了出来，道：“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一根又长又大的火腿肠......宁长歌摇头，道：“没有了。这样吧，你先跟我说说你喜欢吃什么，等我下次来给你带。”
“或者你跟我到上岸去，村子虽小，但应该是有你喜欢的食物。”
沐心海漂亮的眸子顿时亮晶晶起来：“烤鱿鱼，我最喜欢吃烤鱿鱼。”
“啥玩意？”宁长歌感觉自己幻听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沐心海，道：“你一条人鱼，跟我吃你最喜欢吃鱿鱼，还是烤的！”
沐心海亮晶晶的美眸扑闪扑闪着，嘴边似乎多了一丝晶莹的液体：“对啊对啊！烤鱿鱼最好吃了。”
宁长歌望着她粉嫩唇瓣上快要滴下来的口水，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想了想还是能理解。
毕竟，人都能吃人，鱼自然也能吃鱼了。
“我知道了，等我下次来就带烤鱿鱼给你吃，现在帮你解开鱼线，把尾巴递给来吧。”宁长歌说道。
然而，令宁长歌意外的是，沐心海又将鱼尾藏在了身后，还把头给低着。
宁长歌皱眉，“怎么呢？”
沐心海还低着头，道：“姥姥说，女孩子的尾巴不可以随便让陌生人碰。”
宁长歌眨了眨眼，道：“我应该不算是陌生人吧，我都跟你聊这么久了，再者我是为了帮你解开鱼线才碰的。”
沐心海摇了下小脑袋，“不算陌生人。”
宁长歌笑了笑，“那不就没事了，尾巴递过来，别耽误时间了。”
沐心海夹子音中夹着几分严肃：“有事的。”
宁长歌好奇道：“有啥事？”
沐心海终于抬起头，她看了眼宁长歌的脸，然后又立马低了下去，小脸微微泛红，糯糯道：
“那个... ...姥姥还说，尾巴只能给心爱之人碰，其他人若是碰了，就得杀了他。”
“额......”宁长歌沉默两点五秒。
他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看得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主有一句类似台词：你看了我面纱下的真实容貌，要么我嫁你，要么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