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老板，我问你个事。”张凡咽了口唾沫，说道。
“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蒋老板摆了摆手，很大方的说道。
“你也是僵尸吧？”张凡小声问道。
“僵尸？噗嗤！张老弟你知道你说这种话，是很容易挨揍的。这话可不兴说，有点被冒犯。”
“不过呢，我这个人，从不拘于小节，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在我那个时代里，人们称呼我为神。当然这个“神”字得加双引号。毕竟，我还没有真的到达那种境界。”
“你姑且可以这么认为。”
蒋老板白了张凡一眼，声音有点发冷。
张凡听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些后脊发凉。
该不会自己的话，把这个蒋老板得罪了吧。
“你是金毛犼不？”张凡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可是这句话问完，他就后悔了，总觉得自己会被蒋老板恼羞成怒的给拍死。
这时候，阿新也把手中的可乐喝完，她眨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啥叫金毛犼？是狮子狗吗？”
“我说你们两个，有点不尊重人哎？情商这么低，在外面是不是没有朋友？”蒋老板拳头握紧又放松，有些气的牙痒痒。
要不是他是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商人，换做当年他的暴脾气，怕不是会忍不住一巴掌把张凡跟阿新两人给拍死。
“好吧，我不问这个了，我在问个别的问题，蒋老板你刚刚所说，上面的大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你那么惧怕他？”
张凡再次咽了口唾沫，追问道。
“你说那个大佬啊？其实它的身份有很多，但那几个家伙总喜欢称呼它为老板。”
“它过来找过我，想让我给他构思个游戏，但是我这人一向懒散惯了，就拒绝了。”
“我要是有那闲工夫，当年我的大姜国也就不会亡国……”
“这大佬一天天闲得很，而且......我偷偷给你说哦，它这个人的心眼贼脏，总喜欢背地里偷窥人的隐私，还记得上次我在外面拉屎，一回头就......”
蒋老板目光中涌现出一抹惊恐，仿佛联想到了曾经经历过的可怕一幕。
不过就在他的话语说到这里时，只听一道响彻天地的金色闪电凭空炸响，直接就劈在了深渊之城当中。
只一瞬，深渊之城中，至少有几十栋高楼大厦，在金色闪电的冲刷下，灰飞烟灭。
就连身在大卖园的张凡等人，都隐隐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肉跳，像是有无边无际的灭世威能降临了。
“好吧，我不说了。说多了容易遭雷劈。”
蒋老板猛地抬头朝着天花板看去。
他的目光仿佛蕴含了某种奇特的力量，穿透了天花板的阻碍，看向了茫茫的夜空。
恍惚间，他在夜空中看到了什么。
“不行了，我要溜了。”
“那个大佬冥冥中感应到了我。”
“好了长话短说，帮我给舍妹带句话，就说未来十年，先不要联系我，我要出去避避风声，这个大佬心眼贼脏，小肚鸡肠，我把它得罪透顶，它要让雷劈我。咱们以后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