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道：“以你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够资格。可是如果你拜到姜太傅门下，做他的学生，就算不能去女学做正经讲师，也能做个辅讲。”
“听起来是不错。”陆少言想想还是挺自在的。“不过我爹未必同意。”
蒙声道：“你爹那儿我去说，只要你应下，我就去跟王大人讲一声，你先去熟悉熟悉，跟着王大人学学，看看他是怎么上课的。
但是你得保证，去了女学再不能像现在这样。那些小女娃要是都跟着你学了不好的，我找你算账。
还有，姜太傅收不收你还不好说。但是我会尽力，你也诚恳些，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
从前姜太傅也是给咱们上课的，你有几分本事，什么性子他都知道。”
陆少言都应下，蒙声忍不住道：“你说你也是快成家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陆少言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别是因为有了孩子就把我当儿子看了吧？”
蒙声瞪了他一眼，道：“你要真是我儿子，我得被你气死。你说你爹娘多不容易。这么多年都养了个什么玩意儿！专门跟他们作对。”
陆少言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听话着呢！小时候救你坏事儿干得最多。成天撺掇我们逃课去欺负人。结果你家里宝贝你，不舍得打你，靳媛又是谁看了都觉得乖巧不可能干坏事儿的性子，我跟阿缜可好了，尽替你背锅！”
蒙声想起小时候的事儿，哈哈笑起来。
小雪很少听到这些趣事，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吵吵笑笑的一眨眼就过去了半日，小雪得回家了，陆少言便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