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无不可。
开门，无人来打扫。
再上顶层。
此刻的顶层人数无多。
云牧站在高处扫视全场数十个温泉，在经过谢长云提醒的鸳鸯信息后，眼下再看温泉的排列，可不正是按照鸳鸯纹的走势所布置的嘛。
找到鸳鸯眼睛的位置细查。
此处是为俩小型独立的单人温泉，云牧伸手入泉水，感知下，并无不妥，脱鞋入池，有点烫。
池子不大，腿都伸不直，且池边生硬，坐不舒服。
出池子：“根据阮元的说法，此池子建成少说也有个数千年，生硬点也是正常。”
回高处，心道：说起鸳鸯，最先想到的是其忠贞不渝的爱情象征意义，其次则是独特美好外观特征。?
从这两方面入手？
说到爱情，云牧顺眼看向六人中的阮元和思伶夫妻，他俩脱鞋袜入池，阮元靠在生硬的水靠上摸其材质，思伶则在一旁拿出美容品做保养。
再看隔壁的王戒和曲茵，俩人明显都有些羞涩，本也不算大的池子一人坐一边儿，你朝左看，我看右边。
哪怕云牧不认识他们，也能一眼分辨出谁是夫妻。
距离？
无意间扫到欢凝秀和谢长云，俩人真就是地毯式搜寻线索：逐步丈量尺寸，精准构图，从而将顶层呈现在画面上。
不放过一丝细节。
正看着，云牧身边走来一端着水果茶水的侍从，着红色职业套装，头脸方正，短发白眉。
云牧本无意吃食，然而再看到起端食物的托盘时，更改了主意。
直接抢过托盘。
石质大托盘边缘，有戏水鸳鸯刻，其雕刻手法为实雕，重形而非意。
造型，主体，线条大巧无工，唯鸳鸯的眼珠却是采用浮雕手法，精致品细。
这是典型的大乾王朝的祭祀品特点。
之前听阮元说大乾王朝，云牧只以为是同名，不成想还是同一王朝，同一地界？
圣元大陆上的记载，大乾王朝是为四千年前的某一世界内的王朝，可阮元说的是八千年前？
观托盘，再看侍从，云牧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
什么呢？
时间？还是距离？
侍从平托双手，等着云牧送回托盘。
云牧拎壶酒靠栏杆，手指不自觉轻拍大腿。
重新梳理信息。
鸳鸯，上来后，我进单人温泉池，池子生硬不舒服。
看阮元夫妻和王戒曲伶，他们两队距离偏差。
看托盘，侍从。
距离偏差，爱情吗？
夫妻俩碰一下，摸一下的接触如左手摸右手，自然随意。
这是爱情？
不是吧。
托盘，侍从。
侍从。
嗯？
爱情象征，外观特征。
外观？特征？
侍从？
卧槽！
云牧一步踏出，跟上刚刚的侍从。
侍从围着温泉走一圈，上酒上水果，待无人需要服侍，便是站在一群侍从中，除却其白眉，与他人无异。
然而，云牧要的就是你的白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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