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语是语言方面的能力，在乾清现有的能力中，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组合。
“小波。”
“在。”
……
光有声音，不见人影。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随性了啊！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来自非人类打赏的能力吗？”
“是的，因为触发非人类种族打赏的条件苛刻，所以目前就只有那么一个。”
小波终于是肯出现，但他却顶了一头奇怪的杀马特发型，穿着也是稀奇古怪。
甚至，在他肩上的白毛巾还被换成了一袋子的水泥，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村口集合。
……
“你是受什么打击了？”乾清忍不住问道。
小波白了他一眼，道：“你的直播太无聊了，我就只能找点乐子咯。”
……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乾清反问道。
他本就是在观看直播的途中被迫穿越，而不是正在做着直播，虽说他知道直播要怎样才能吸引人气，但有些事情，做不来的，那就是做不来。
小波把那袋水泥往身前一扔，然后突然下蹲，单手撑着“地面”，两条腿开始贴地乱踢，漫天的水泥遮挡住乾清的视线，搞得他只能闭眼不看。
只听，小波的声音传来：“来段街舞？”
“关闭直播间面板。”
乾清不再和他墨迹，看得出来，小波就是闲的蛋疼，适应了无聊就好。
“蛇灵……语神……海外……”
乾清把已知的线索拼到一起，海外的事情，有不少书都有记载。
特别是奇书，记载的最多。
首先，第一件事情是公认的，海外曾和五洲连在一起，至少没有被无尽之海隔离。
第二，海外的生物都非常强大，远超人类的极限，但大多尚未开化，仍处于茹毛饮血的阶段。
第三，凡是突破大宗师境界的人类，都会选择离开五洲，远赴海外，而且从未有人带回任何情报。
第四，在五洲的神灵，或许只是海外的流民。
第五，以上的内容都是野史，没有任何的考证，只是听上去可信，但实际没有任何能查证的线索。
但今天，乾清看到蛇灵，得知语神来自海外，立马相信第二点是真的，第四点也很有可能，而且神语应该是海外的通用语，毕竟语神不像是有舌头的样子。
“小波。”
……
“小波。”
……
连喊两声，小波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乾清微微愠怒，道：“小波！”
“你很烦馁。”
小波出现，依旧是那一头杀马特，身上的打扮像是二十一世纪初期的电视剧风格，帅中带点中二，很有年代感。
乾清果断无视他的着装，一本正经地问道：“我的能力分支能作为组合功能的素材吗？”
“可以吧。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小波抠着鼻孔道。
乾清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开启组合功能。”
啪！
专属能力面板出现。
一旁的小波并没有要摇身一变成为组合专家的样子，看来还得靠乾清自己来。
用意念选取「蛇语」，然后点开「语言大师」的详情，再选取「韵」，心中默念：“组合。”
两个能力突然飞起来，就像在看3D电影一样，明明是在平面上，却飞到了离乾清更近的距离，然后两个能力碰撞到一起，开始组合。
组合就是把两个能力的名字
“咔擦！”
“咔擦！”
组合过程中时不时发出噪音，而且速度并不快，远没有让小波全权负责来的便捷。
在等了十几秒后，一行红字出现在那一团组合中的阴影上方。
“组合进度：13，请选择组合结果：天赋（5%），能力（45%），能力分支（45%），超能力（5%），随机（100%）。”
乾清心头产生明悟，括号里的是几率，随机不会产生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