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感知到的境况和眼睛所看到的画面截然不同。
在元神的感知力下，整个虚空源质层像是q弹软糯的果冻，神凤飞船依靠神凤法则之力不断溶解果冻，得以前行。
实际上，这些果冻内容物便是虚空法则源质，在外面，一点点包含虚空法则源质的碎片，就能卖到几个到几十个宇字级初生星核不止。
而现在可以随意吸收炼化。
只可惜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既然可以抵达源质层，为什么不多挖点虚空法则源质带回去？”
船上有人提出疑惑。
韩尘也竖起了耳朵。
“你以为这是宝矿啊，说挖就挖，说带走就带走？只要一离开虚空源质层，这些虚空法则源质就会自动稀释重新回到这里，除非是吸收炼化到自身小宇宙中的。
而且你以为在源质层航行的消耗有多大？神凤飞船可是由一枚宙字级完美星核作为动力，咱们在这里的每一秒都会消耗大量星核。
更重要的是，神凤飞船每进入源质层都需要老祖注入神凤法则源质，这可是星核都买不到的珍品！！”
有人神色夸张地解释。
“原来如此，那我们抓紧时间炼化虚空法则源质吧，别浪费了老祖和家族的培养！”
“……”
一时间船上所有人纷纷盘坐而下，开始闭眸炼化虚空法则源质，韩尘也不例外。
随着2级元神力铺展开来，一缕缕半透明状，宛如蚕丝般的虚空法则源质犹如受到招引主动涌来。
每一缕虚空法则源质经由元神转化，慢慢沁入肉身小宇宙，使得肉身小宇宙的虚空法则源质慢慢变得醇厚。
虚空法则源质变多，虚空法则的威能，以及武者本身对虚空法则的理解和掌握也就越深厚。
或许是2级元神的缘故，韩尘炼化虚空法则源质的速度，是其他人的数倍不止。
唯一能和他炼化虚空法则源质速度相比的，也只有李兴！！
毕竟这位外姓长老主修虚空法则，自身与虚空法则契合度极高。
在他人眼中，韩尘和李兴所在的位置，几乎被浓郁的半透明状的虚空法则源质淹没，好似无底洞般疯狂吸收炼化。
这让不少炼化没多久，虚空法则已经饱和不再吸收法则源质，亦或者对虚空法则契合度不高的人看得一阵眼红。
众所周知，每个人对不同法则的契合度不同，契合度高，主修法则就能不断推演进化，契合度低，哪怕是宇宙王也会力所不逮。
当然随着生命能级提升，武者能契合的法则会越来越多，这标志着肉身小宇宙与大宇宙越来越相似。
言归正传，在吸收炼化虚空法则源质的过程中，韩尘很自然地开始参解虚空法则的玄妙。
整个人像是和整个源质层融为了一体般，可以感受到在源质层生活的无数虚空异兽，小到米粒大小的虚空萤虫，大到盘踞一方的大涡章。
在奇妙的参解状态，虚空不再是不可触摸的存在，而是和大地一样实实在在，可以触摸的实物。
甚至，韩尘感觉自己可以催发虚空法则之力，在虚空中挖掘出一块可以持久存在的空间。
却在韩尘沉浸于虚空法则的参解时，神凤飞船终于冲出了源质层，回归了大宇宙。
原本无处不在的虚空法则源质瞬间消失，一种从舒适圈突然脱离的不适感令人浑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