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研过程中，肖悦芹穿梭于各个超市、农贸市场之间，她那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忙碌地移动着。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成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眼睛不大，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此时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问卷，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从每一个消费者那里获取到最准确的信息。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在户外奔走而略显黝黑，嘴唇也有些干裂，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不断地询问着。
有一天，她在一个大型超市的角落里，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女孩，那女孩身材高挑，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她留着一头大波浪的卷发，发色是那种耀眼的栗色，在超市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女孩的脸蛋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白皙的皮肤看不到一丝瑕疵，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睫毛又长又翘。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将她那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下踩着一双亮晶晶的红色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富家子弟的男孩。女孩的手里拿着购物篮，不停地往里面放入昂贵的化妆品、进口的零食，还有一些精致的小饰品。那些化妆品的瓶瓶罐罐上印着肖悦芹从未用过的大牌标志，零食也是她从未品尝过的进口美味。男孩则在一旁微笑着刷卡付款，眼神里满是宠溺。肖悦芹听到旁边有两个导购员在小声议论。
“看那个女孩，又来让男朋友买单了，真是好命啊。”
“是啊，她自己什么都不用干，就靠着男朋友的钱过着好日子呢。”
肖悦芹心中不禁一动，她看着自己手中记录数据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她辛苦调研得来的成果。而那个女孩，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想要的一切。她想起自己上大学的费用，那沉重的债务，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还有每天忙碌的勤工俭学，双手因为长时间劳作而变得粗糙，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回到学校后，肖悦芹开始不自觉地关注那些有钱的同学。她发现班上有个叫林皓的男生，林皓身材高大挺拔，像是一棵苍松。他的脸庞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嘴。他总是穿着名牌衣服，那些衣服的质地看起来就很高级，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开着豪车进出校园。林皓为人还算友善，在学校里也比较大方。肖悦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在超市看到的那一幕，她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和林皓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不用再为钱发愁了呢？
于是，肖悦芹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林皓。在课堂上，她会选择坐在林皓附近的座位，她那略显破旧的书包放在崭新的课桌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课间休息时，她会找一些话题和林皓聊天。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丝羞涩，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林皓对肖悦芹的接近有些好奇，但也没有拒绝。
有一次，学校组织了一个商业讲座，肖悦芹看到林皓也去了，便主动坐在他旁边。讲座开始前，肖悦芹笑着说：“林皓，你对这种商业讲座肯定很了解吧，你家里那么多生意。不像我，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嘴角带着讨好的微笑。
林皓回答道：“也没有啦，我就是来听听，说不定能有什么新想法。”
肖悦芹接着说：“你真谦虚，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见识就好了。”她的眼神中满是羡慕，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自己衣服的衣角。
随着交往的增多，林皓有时会请肖悦芹吃饭。在餐厅里，看着林皓轻松地点着那些昂贵的菜肴，肖悦芹心中既有些不安，又有着一丝期待。她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对那些美食的渴望。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旧毛衣，与餐厅里的豪华环境有些不搭。她享受着这种不用考虑价格的用餐体验，也习惯了林皓为她买单。
不久后，肖悦芹和林皓确定了恋爱关系。林皓开始送她各种礼物，从精致的手链到昂贵的香水。肖悦芹收到这些礼物时，心中满是欢喜。她开始用林皓送的化妆品精心打扮自己。她原本朴素的面容在化妆品的修饰下变得明艳动人。她将头发散开，用卷发棒卷出一些自然的弧度，垂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在眼影的衬托下更加明亮，嘴唇涂上了鲜艳的口红，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她开始穿上漂亮的裙子，那些裙子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飘动，她踩着高跟鞋在校园里走来走去，那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