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书生继续翻动，很快又看到了其他的挖人的留言，脸色一时之间倒也恢复了。
继续刷视频，刷了一个之后又遇到了一个培训学员的视频，这个视频是这个学员在表演舞蹈，玉面书生看过之后，忍不住皱眉头：“舞蹈技艺仍然平平，同样本身也已经完美，并且颜值上更具媚力？再看一个看看是不是如此！”
王面书生划过视频，接下来又是上一个学员的视频，继续滑动，然后又是一个新的学员的视频，看过之后，玉面书生终于确定了：“这三个学员本身已经达到完美，颜值也很完美了，只是技艺都差了一些！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就没有一个技艺完美成就完美意境的？”
正想着女子推开了门进来，玉面书生随意的看了一眼，在看的时候，女子的面貌直接发生变化。
“我这个完美人类怎么样？”女子笑着问道。
玉面书生仔细的上下打量，说道：“看不出来区别，本质上已经是个真正的完美人类了，看来我的那个解决办法还是可行的。”
女子忍不住微微皱眉，问道：“我这真是完美人类了吗？怎么都没听你赞美一句？”
玉面书生忍不住笑了，“别闹，我有正事问你。”
女子直接到了玉面书生身旁挨着坐下，微微侧身转头，一脸疑惑，疑惑当中带着一点娇婀：“什么事情啊？”
玉面书生把手机递给了女子，然后滑动了几个视频和女子一起看，看了之后说道，“这些学员都没有一个技艺达到完美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原因的。”女子叹了一口气，“这个事情我曾经问过你，当时你直接就一句你看着办就把我打发了，所以就成现在这样了。”
“有什么问题吗？”玉面书生问道。
“问题大了。其实学员当中早就有这两极分化了，要么本身完美，要么技艺完美，两者兼顾，都没完美。”女子说道，“那一些本身完美的人，他们去拍这些视频，拍完之后看过视频样品之后不管是我们还是视频作者感觉都还不错，所以是可以用来发的。”
“但是那些技艺完美的人他们拍的视频不管是我们看过还是本人看过都感觉不行，特别是视频，作者本人反对上传公开。”
玉面书生，若有所思，问道：“有没有那视频让我看看。”
“有啊。”女子说完之后在手机上一阵操作，然后打开一个视频给玉面书生看，玉面书生乍一看视频当中的人还没觉得什么，但是当视频当中的人一开口，唱出了完美的歌声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然后说道，“我明白原因了！怪不得他本人不愿意上传去。这个反差的感觉太破坏意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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