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何天很痛快地点点头，笑道“当然，你问吧。”
“你真的是嘉艺姐的联姻对象？”
小陶知道这个问题涉及了隐私，何天很可能会拒绝回答。
可实际上，何天都没有犹豫，便很直爽地说“有点夸张，但我们在向那个方向努力。”
努力？
努力什么，结婚吗？
那这个结果可真扎心，自己的老师，怕是注定要单相思了啊。
小陶在偷偷感慨，但下一秒，她突然想到展翔那日提起何天时候的表情……以及他说的那些话……
这些回忆让小陶紧张起来，忙问道“你最近还好吗？”
何天以为这只是句寒暄，便笑着说“我挺好的啊。”
“方方面面都很好，没人明着、暗着找你麻烦，让你苦恼？”
小陶的语气有点过于迫切了，何天觉得奇怪，就上下打量着小陶，然后说“好是好，但是小陶，你问这些干嘛啊？”
“我就……闲聊呗。”
小陶说话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眼神恢复灵动，好像刚刚的话，只是灵魂几近出窍时候的胡言乱语，毫无逻辑。
何天也没追究，因为相比之下，何天更担心小陶的精神状态。
他还记得小陶刚刚的癫狂模样，哪怕她现在平静下来，还是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
而且正常人，根本喊不出那样的声音。那小陶……是什么情况？
何天觉得自己和小陶也算是朋友了，就开口关心了一下“你刚刚……没事吧？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找朋友说说，讲给我听也可以。”
小陶能感受到何天的关切，但是……
“我刚刚怎么啦？”
“就是大喊大叫啊，似乎……还被男人给骗了。”
何天说完，就觉得自己说的太直接了，很可能会再次刺激到小陶。
小陶却觉得何天的描述，很熟悉，就有点像……
她赶紧从口袋里拿出几页打印的纸，展开在何天的面前，问道“你刚刚听到的内容，是不是这些啊？”
何天瞄了一眼，便身体顿住。接着，他一字一字地看，待全部看完，他表情复杂地说“小陶，你这是将诅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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