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这个消息很荒谬是不是？”乔伊忽然打断了她，同样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没有，乔伊，我……”白纯张了张嘴，试图向她解释什么。
“没事了，我打个电话，”乔伊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轻轻笑了笑，说道：“你先走吧。”
“可是……”白纯顿了顿，还想说些什么。
“我没事啊，”乔伊推了推墨镜，依然笑着对她说道：“你先走，我就在你身后。”
“那你——”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但是因为是一通很重要的电话，所以不太方便让你听，那么就只好拜托你回避一下，给我一点空间，让我打完这通电话吧，”乔伊用肩膀撞了撞白纯的肩膀，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你走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你，你放心，我不会和你走散的。”
“那好吧，”白纯把iPad收进包里，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不过你要记得说话声音小一点，周围有不少记者，万一被他们听到或者认出你来，那就比较麻烦了，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小白白——”乔伊双手扶着白纯的肩膀，推着白纯向前走，“要是没什么还需要交待的，那你就先走吧。”
看着白纯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乔伊脸上的笑容终于暗了下来，她的脸依然笼罩在阴影里，在黑暗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许如星拿了几份计划书和几份年度总结还有年度计划之后，终于锁好办公室的大门，和顾焰一起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喂，你是不是有点太专注工作了？”顾焰微微低头，用眼神瞥了瞥许如星那只巨大的LVNeverFull里面装着的文件，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以前是什么样儿？”许如星撇撇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儿，但我一直都是为了工作可以废寝忘食的人。”
“废寝忘食是没错，但是是不是为了工作，那我就不清楚了。”顾焰站在总裁专用电梯前，摁下了下行键之后，站直身体，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顾焰，你就不会好好说话是吧？”许如星走进电梯之后，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顾焰跟在她的身后走进电梯，摇了摇头，轻轻一笑，“我是不会好好说话，但仅限于你。”
他顿了顿，说：“我就不会对你好好说话。”
许如星咬了咬嘴唇，不满的“嘿”了一声，“你跟我有仇是吧？”
“那你呢？也跟我有仇是吧？”顾焰理直气壮的反问的莫名其妙。
“只许你对我有仇，还不允许我也对你有仇啊？”许如星翻了个白眼，他们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两只幼稚园的小朋友在打架啊。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顾焰无所谓的挑了挑眉，“你只管说，说了我也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