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流背对着她，许如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声线永远是一个腔调，没有过多情绪，在这种环境里，平静的让人心慌。
许如星咬着下唇，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答应我？真的？”
“嗯，”顾夜流依然背对着她，“真的。”
“那你要去哪？不和我一起洗漱么？”许如星弱弱的开口，对他发出邀约。
以往的每一个他们需要一起出门，或是各自有事的早上，她和顾夜流，都会像连体婴一样，站在镜子前洗漱上班，他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抱着她，偶尔用他被剃须膏盖满的下巴蹭她的脸颊，然后在一起走出去，站在衣柜前面挑选今天的衣服。
然而今天，许如星明显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似乎是有了隔阂。
“时间来不及，”顾夜流转过头，对她笑了笑，“我去外面。”
许如星愣了一下，的确是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她什么都没说，也冲他笑了笑，晃了晃他的手，“那好吧，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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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许如星和顾夜流一起出门，在车库分开。
“你今天行程多么？”许如星趴在窗框上，用下巴抵住手臂，看着他，“我今天忙完，去公司接你呀。”
“看时间吧，”顾夜流看了她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你先走吧，”许如星冲他摆了摆手，“我打个电话再走。”
“路上注意安全。”顾夜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离开了车库。
许如星看着顾夜流的那辆A8L不疾不徐的离开车库，才从包里摸出手机，她想了想，先给路昀拨去了电话，没响几声，那头就接了起来，“喂，星星。”
“路大哥，你在忙么？”
“还没，怎么了？”
“工作室今天上午安排了面试，但是我上午有事不能过去，你如果有空，可不可以出来一下，过去看看？”许如星顿了顿，“公司里只有之前给你介绍过的几个新人，我怕他们不够毒辣，挑不出中意的人选。”
“抱歉星星，”路昀的话让许如星瞬间没了底气，果然，他的下一句话是：“我现在在上海出差，没办法帮你，抱歉。”
“啊，那好吧，那等你回来，我们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