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接着说：“至于，我在会上提到的凭爱咖啡，我知道很唐突。特别是对倪总。麦默瑞和凭爱医疗合作也是唐突着开始的。我说的对吗？倪总。”
倪彩笑了笑，没有作答。
“雪。”杜娟又叫了宫雪霁。宫雪霁答应了一下。杜娟说：“虽然我的提法很唐突，但是，我可是认真的。你有什么想法。”
“我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呢。娟姐。”宫雪霁回答。
倪彩趁杜娟还没有问自己，抢先一步说：“杜总，我想在座的所有人最想知道的是麦默瑞的换董事长的事儿。对不对。柏董事长？”倪彩冷不丁回头面向柏拓年，柏拓年连忙称是。
倪彩忽又转向李飞：“李飞，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前东家换董事长的事呢？”
“想，想，想。”一连声说出了三个想后，李飞的脸色好转了。
杜娟知道，倪彩现在不想谈凭爱咖啡的话题。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向大家解释说明一下了。于是，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抹茶。说道：
“我没有上班这一段，就呆在上海。准确地说是呆在上字1号。哪儿也没有去。我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这事。我先给大家道歉。我知道每一个人给我打几次电话，发了什么信息，以及个别同事发的邮件。之所以没有接听，没有回复。是我不知怎么回。有同事问我，为什么要逃避。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逃避。我在努力，可能每个人努力的方式不同。大家知道，麦默瑞是我和我故去的先生创立的。所以，我不可能会放弃。相反，不应该在麦默瑞呆的人，呆多一天就会在我心头刺痛着我。”杜娟有少许激动，她一口气喝干了杯中饮品。继续说着：“我在前天，将彭健行约到凭爱咖啡，至于为什么是凭爱咖啡？我想说的是，我感觉在凭爱咖啡里坐着，人就有力量似的。凭爱咖啡塑造的氛围，可以让真诚的人肆无忌惮的真诚。现在的社会，尤其是现在的商场氛围，好像人人都是假惺惺的。假惺惺说着话，假惺惺同意，假惺惺不同意。我不知都在顾及什么或者说顾忌什么？好像天天都在永无剧终的电视剧，你演完他登场。就算你死了，很快又有新角色崛起。只有片酬是真的。谈论片酬、讨价还价时都是真的自己。我见过许许多多商业计划书。都是流行什么概念玩什么概念。因为抄袭安全，创新有风险。”
倪彩向杜娟示意了一下，他不想她跑题太多，以免情绪不受控。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杜娟非常冷静。
“倪总，我没有跑题。你放心！”杜娟回应了倪彩的担心。
“我虽然没有跑题，淡青大家原谅我一下。我不想在办公室讲这个过程。今晚，就是现在的所有人。我们到凭爱基地说好不好？”
“我来事先安排好！”宫雪霁说，她看出了杜娟已经有点按捺不住情绪了。她不想杜娟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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