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我这才跟唐明哲说道：“复印件你都看了吧，别跟我耍无赖，没用的，我想你妻子被你杀死后，估计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吧？”
“什么？道警官，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黑眼圈很重，眼睛都是血丝，整个人萎靡不振，这说明你最近睡眠不足，你的嘴唇发干，老是想用手抓胸膛，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胃最近不舒服了，这是食欲减弱的表现，还有你的头发凌乱，胡子都没有时间修剪，指甲上都是泥沙，最近你肯定活在恐惧之中，综合上述的表现，唯一能得出的结论是，你最近都在做噩梦！！加上你妻子最近死了，所以我就很快猜测到这些噩梦都和你死去的妻子有关！唐先生，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唐明哲顿时无比震撼，但他逐渐也缓和了过来：“没错，载小曼是我杀的，这个女人该死，她有很强烈的邦纳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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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纳综合症（charlesbon***syndrome），来源于英文的音译，最早由查理斯·邦纳发现并命名。患这种疾病的患者往往存在视力的减退，随之会出现幻视。这种幻视可能是看到物体单一性状的改变，也可能是画面细节的改变，比如看到了原本不存在的人或者东西。当然，它仅仅影响患者的视觉系统，不会出现听觉和其它感知觉的异常。
“你怎么认为你的妻子有邦纳综合症？你们去过精神病院鉴定过吗？”
“当然鉴定过了，我们去过斯德来，但我妻子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有这种病，她还因此拒绝配合治疗，她经常说自己没有缺失左踝骨，还经常在午夜醒来跟自己死去的姐姐说话，跟自己死去的妈妈做家务，还有经常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洗手间里自言自语……
我还发现她总是喜欢午夜去外面，好像是要去旅游什么的，有一次我跟着她离开了家里，竟然发现她朝着一处火车站走，当时有车开过，要不是我出手快把她抱了回来，估计她当时就已经死了。”
“你不是想让她死吗？当时你可以不采取救助的？这样之后就能省许多事情了。”黄晓草质问道。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黄警官，这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但一开始我也没有周详的计划，是一个叫惩天者的人给我提供犯罪计划的。”
惩天者？！
“你确定？”我整个人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就好像灵魂被一下子抽离了一样，看来这个案子和之前的第一个，有着联系。
“是的，他的网名就是惩天者，挺霸气的，我感觉此人已经超越了天地人三界了，所以我当时很敬佩他，而且这个人说话很有意思，虽然我一开始听不懂，但我感觉的出他是个很有志气的人，聊的多了，我就把自己的苦恼告诉了他，谁知道他让我把我妻子送到他的精神病院，我才知道他是那什么斯德来精神病院的院长，他说我妻子患有严重的邦纳综合症，如果长时间不治疗，之后还会出现被害妄想症或者身体妄想型等各种混合病症，我当时被说的很害怕，所以就马上答应带妻子去治疗。”
我问：“难道说，你一开始是真的为了帮她治疗的？”此刻我从新坐了下来，拿起了审讯麦克风把声音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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