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岚犹豫了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发了过去。
“在研发一个软件。”
“是关于什么的？”X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自从上次覃岚和他，并肩作战，一起找出了诸子科技的“幕后老板”之后，X似乎就把覃岚当成了自己人。
只要看见她上线了，有事没事总是会找她聊两句，或者是分享分享最近在黑客技术方面的心得，也不像之前那么高冷了。
总而言之，他们现在正从网友向朋友方向发展。
“就是关于人脸识别系统的……”覃岚言简意赅的给他解释了一遍。
“人脸识别系统？我记得诸子科技好像也在做这方面的产品。”
“没错，说起来我在GS黑客论坛上接的，第一单任务还就是诸子科技的人脸识别系统任务。”
覃岚有些感慨，一晃眼竟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不过他们之前的人脸识别系统还有一些不足的地方，我这一次做的软件都改进了。”覃岚自信的打出了这段话，发了过去。
“真的吗？”X的兴趣一下子被吸引了起来：“发给我看看。”
覃岚将那个程序发送过去，过了一会儿，X回过来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包。
覃岚：“哈哈，怎么样？不错吧？”
“很不错。”X用专业的术语夸赞一番，然后便下线了。
过了5分钟，诸子科技那边的人就敲了覃岚。
“Q，听说你最近新开发了一个软件？”
覃岚忍俊不禁，这也太明显了吧，这不就是摆明的告诉我X就是诸子科技的总裁嘛！
“是啊，怎么，你们感兴趣？”
“是的！”慕枫手指纷飞的在键盘上舞着，与欢快的语气形成的鲜明对比的，是他现在脸上痛苦的表情。
任谁在半夜被老板叫起来干活都不会高兴的吧。
“你有没有意愿把这个软件卖给我们公司？价格什么的都好商量。”
陆晖霆下了死命令，让慕枫一定要把这个软件买到手，这对他们公司开拓人脸识别系统市场大有裨益。
“可以，你们开价多少？”
陆晖霆给出的价格是3，000万，但是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在往上升。
慕枫眼珠子滴溜一转，打下了一个数字。
“2，000万。”
先不要把底牌亮出来，如果Q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往上升。
虽然陆晖霆爱才，不心疼钱，但是作为下属的还是有必要替老板节省一点。
“可以卖给你们，不过我只要价200万。”
什么？
慕枫大吃一惊，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要价的，竟然有钱都不赚。
200万？连他们出价的零头都比不上。
那这样的话，这软件简直可以算是送给他们公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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