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慵懒地洒在四合院里,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却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瞬间打破。傻柱和许大茂这对老冤家,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微不足道的小事,在院子中央吵得不可开交,那激烈的架势,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掀翻。
这动静可不小,就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涟漪。一群平日里就爱凑热闹的邻居们,听到这吵闹声,纷纷从自家的屋子里小跑着围拢过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议论着,眼神中满是好奇和八卦,都想看看这次这俩人又是因为啥事儿闹起来了。
只见许大茂双手叉腰,那架势,活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他的脸涨得通红,红得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傻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这晾衣绳我明明先占的,我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儿把绳子抻直了,还特意放了个小板凳在这儿占着位置呢,你凭啥抢?你还有没有点先来后到的规矩了!”
傻柱哪肯示弱啊,他双手紧紧地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声回怼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谁规定你先占就是你的了?这晾衣绳是公用的,是大家伙儿的,又不是你许大茂家私有的。大家都能用,凭啥我就不能用?你这就是强词夺理!”
许大茂被傻柱的话气得暴跳如雷,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仿佛要把地面跺出一个洞来。他手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就是个蛮不讲理的莽夫!一天到晚就知道用蛮力解决问题,一点文化素养都没有。怪不得以前娶不上媳妇,活该你打光棍!就你这德行不改,以前哪有姑娘愿意跟你过日子啊!”
这话一出口,瞬间如同在干燥的火药桶旁点燃了一根肆虐的火苗,那“呲啦”一声,火药桶“轰”地一下就被彻底点燃了。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傻柱,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仿佛要凸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狰狞的小蛇在疯狂扭动。他的脸涨得通红,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模样,好似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暴躁公牛。
只见傻柱怒吼一声,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双臂疯狂地挥舞着,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许大茂彻底撕碎。他一边冲,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杀意:“许大茂,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傻柱的下场!”
周围的邻居们一看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危险架势,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他们顾不上其他,纷纷像一群受惊的麻雀般,手忙脚乱地冲上前去。有的邻居伸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傻柱的腰,试图将他往后拉;有的邻居则双手抓住傻柱的胳膊,用力地往后拽,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傻柱,别冲动,别冲动啊!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动手啊!”还有的邻居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一边劝着傻柱,一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赶紧把许大茂拉开,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许大茂见傻柱被众人死死地拉住,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他那原本还有些畏惧的眼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得意和张狂。他双手叉腰,脑袋高高地扬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那模样,就像一只打了胜仗的骄傲公鸡。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忘形,继续肆无忌惮地挑衅道:“来啊,有本事你打我啊!我就站在这儿,你倒是动手啊!你就是个胆小鬼,只会动动嘴皮子,根本不敢动手!你就是个没种的孬种!”
傻柱被众人像铁钳一般死死地拉住,整个人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有力无处使。他气得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愤怒地跳动。额头上,那一条条青筋如同蚯蚓一般暴了起来,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撑破皮肤。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珠子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将许大茂吞噬。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愤怒的话语,对着许大茂声嘶力竭地吼道:“许大茂,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别在这儿得意忘形,等我放开你,有你好受的!我非得让你知道,招惹我傻柱是什么下场,到时候可别跪地求饶!”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围观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新搬来的那家人的男主人,像一条滑溜的泥鳅般,费劲地挤进了人群。他脸上挂着一丝让人看了就觉得别扭的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让人心里直发毛。他一边挤,一边还假惺惺地摆着手,拖长了声音说道:“哎呀呀,这邻里之间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吵成这样,多伤和气啊。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呐。”那语气,看似是在劝和,可那眼神里却藏不住看热闹的兴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许大茂正愁没人帮腔,看到这新搬来的男主人,眼珠滴溜溜一转,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他故意扯着嗓子,提高音量,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说道:“你懂什么!这傻柱就是故意针对我,平时就爱欺负人。他仗着自己有点力气,就横行霸道,在院子里想干啥就干啥,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今天我非得跟他讨个公道不可!不然他以后还不得更加肆无忌惮,骑到我们大家头上拉屎啊!”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还挥舞着手臂,那模样,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在控诉恶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