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哭了不抱？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还谈什么教育？”
“这样的孩子长大，只会变得孤僻自闭吧。”
“还有，谁说美国没有爱国教育？我们从幼儿园开始，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国旗宣誓。”
平果的乔不吃插话：“我知道，是‘我向美国国旗宣誓效忠，效忠它所代表的共和国。在上帝庇佑下，一个不可分割的国家，人人享有自由和正义……’”
沃尔牛的山姆惊讶：“你居然还记得？”
“当然，当初因为背不出来还被叫家长了。”
“这种常识，华夏人会信？”
咕咕搜索的拉里奇冷笑：“华夏有不少公知，他们掌握了一些资源，却总喜欢贬低自己的国家。放心吧，他们会信，还会拼命帮我们宣传。”
威软的安妮比补充：“那我们再加点料。散布一些‘科学谣言’，比如中国的雾霾是因为做饭油烟，中医是伪科学，西方福利制度完美无缺。通过我们的系统和软件推送出去。”
接着，更多建议被提出：
“利用设备生态系统制造虚假的‘民意调查’，让民众相信我们的政策是主流。”
“在超市和电商平台的购物小票上印‘美国是最自由的国家’。”
“外卖平台推送‘美国生活方式最健康’的广告，潜移默化影响民众。”
“社交媒体制造热点话题，分化游行队伍。必要时，暗杀几个目标，制造内部矛盾。”
乔顿总统站起身，拳头砸在桌上：“各位，民众的思想好控制，但Minerva怎么办？”
Minerva才是关键。
这次的事件如果只是九州集团，根本不能掀起这么大的浪花，是Minerva。
c他入侵了美国的系统，所有防火墙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FBI束手无策，连他的踪迹都找不到。
“总统，我们找不到他！”
“这家伙是不是人都不清楚。”
“现在只能关闭电子设备，要不是电灯不联网，我们还得点蜡烛。”
“互联网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愚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安妮比尔转头，看到门口走进一位十八岁左右的少女，美艳绝伦。
“你是谁？这么高层的会议，怎么会有小女孩？”
总统解释：“这位是我的天使投资人，光明会的阿黛尔。我任命她为对华战略负责人。”
“一个小女孩？”安妮比尔不屑。
阿黛尔淡然回应：“小女孩怎么了？你们不是对付不了九州集团吗？那我来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不和Minerva正面冲突，所有重要网络改为私域网。”
“这能解决Minerva？”
“为什么要解决Minerva？”
阿黛尔反问，
“他对国家安全的威胁具体在哪里？”
众人哑口无言。
答不上来了。
Minerva说的都是真话。
一个说真话的人，威胁国家安全？
这不是说笑话吗？
不。
说真话，还可能真的有罪。
意大利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写过一个短篇故事：黑羊。
在一个虚构的村庄里，所有人都是小偷。
他们每晚互相偷窃，
形成一种“动态平衡”——
每个人偷别人的东西，
也被别人偷，
因此财富始终平均分配，
没有贫富差距。
有一天，
村里来了一个“正常人”即“黑羊”，
他拒绝偷窃，坚持诚实生活。
由于他不偷别人的东西，
别人却依然偷他的财物，
导致他的财富不断流失，
最终陷入赤贫；
而其他村民因为少了一个被偷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