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抽屉里不是你的？”王生歪着头疑问。
“不是。我不知道。”唐薇闪躲着眼神，连连摇头否定。
“哦，那没事了。”王生看了眼还剩大半瓶胶水，扔了有点可惜，索性再问道，“不是你的那我留着用了哈？”
“用吧用吧。”唐薇赶紧摆摆手。
这时，唐薇用余光瞥了眼顾言之，发现他正斜着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吓得唐薇赶紧错开眼神，疾走至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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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卷子我大致看了下。”英语老师卢芳神情严肃跨至讲台威严一站，“考得不理想啊！”
台下的小鸡仔们早已习惯老师们的‘惯用伎俩’，每次要不就说‘你们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要不就是‘我教给你们的都还给我了是吧？！’
总之，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最优秀的。
“顾言之，你觉得这次你考得怎么样啊？”卢芳逡巡一圈后，将视线定格在了他身上。
“一般。”顾言之扯了扯唇，毫不在意说道。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卢芳目色深敛对他说道。
顾言之侧着身子，一手搭靠在背椅上，一手搭放在桌上，摩挲着手指，额头碎发也难掩他冷峻的气质。
……
课上，王生偏着脑袋看黑板记着笔记。
突然，他凑到顾言之耳边小声说：“黑板上右边第二行‘that’后面写的是什么啊？”
顾言之吓了一跳，扭头就看见硕大的痘疮脸近在眼前。
“你别离我这么近。”顾言之推开他，嫌恶说道。
“我在跟你说正事…坐我这个角度看黑板反光看不清，‘that’后面写的是什么？”王生没想跟他计较，皱着眉严肃问道。
顾言之叹了口气，一把夺过他的笔和本，在他本子上草草将黑板上的内容写了下来，随后递还给了他。
“我就问问‘that’后面的单词，谁让你把整句话写下来了？”王生接过看了看，脱口说道。
顾言之一听，幽幽转过头，眯着眼看他，“你再说一遍？”
“……”王生霎时泄了气，嘴里嘟嘟囔囔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想挨打是不是？”顾言之低眉凛冽说道，“我警告你啊，别惹我。还有——”
顾言之将笔竖着放在桌子中间，比划道，“别越界。”
“…就你这样还想追曲萌？”王生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顾言之回头横着眼看向他。
王生识趣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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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走廊窗口上一帅气陌生面孔总往班级里头探。
“欸，同学！顾言之是这个班的吧？他在不在？”
“你是谁？”门边一同学闻声问道。
“我是高三（2）班的任飞。”男生自我介绍说。
一听男生说任飞这两个字，曲萌立刻抬眼望去，心扑通通直跳。
“高三的？”门边同学上下打量了他一样，继续说道，“顾言之他不在，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
“哦。那我改天过来。”任飞说完便转身离开。
“学长！”曲萌见状，立刻起身走出教室追了上去。
……
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的顾言之脸色不太好。同学们纷纷猜测他这样肯定和考试成绩有关。
“试卷都改完了吗？你看见我们的卷子没？是不是真的很差啊？”一旁的王生见他坐下，便赶紧问道。
“不知道。”顾言之淡淡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