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篱被宁霄吻得全身发软。
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等到她刚得到呼吸的机会，下一秒，所有的呼吸又被宁霄给堵住。
终于，又甜蜜，又有一些折磨的吻才结束。
程篱靠着宁霄健硕的胸膛在喘气。
宁霄的心脏跳得那样快。
程篱好不容易平复了她的呼吸。
她从宁霄的怀里抬起头来。
路灯照在两人身上，夏日的夜晚，短暂但又热闹与浪漫。
不知名的虫子在夜晚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程篱看着宁霄，眼睛水汪汪的。
殷红的唇瓣微肿，那唇带着引人遐想的湿意，若得人更想一亲芳泽，就好像是娇艳的玫瑰花瓣沾染上了晨露。
“阿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现在可以回答了吗？”
宁霄点点头。
“可以，你想问为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绝不隐瞒。”
程篱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还问吗？问了之后呢？难道就不跟宁霄在一起了吗？
会生宁霄的气吗？
当然不会。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程篱才放心地开口。
“阿霄，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那五年的记忆，你已经都有了？”
她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宁霄。
宁霄伸手摸了摸鼻子：“嗯。”
他就知道，根本就瞒不过程篱。
“什么时候的事？”
宁霄踌躇了一下，告诉实话吗？
说实话，会不会被打？
宁霄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担心自己挨亲亲老婆的打。
但若是不说实话呢？
他已经答应过程篱，绝不能有所隐瞒的。
在挨打和实话之间，宁霄自然选择了实话。
实话可能就意味着被挨打吧。
“其实，在你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恢复记忆了。”
之前，只是短暂的失忆。
程篱瞪圆了眼。
怪不得，她总觉得那一时间的宁霄，有点违和，就像是精分一样。
原来是这样。
程篱似笑非笑：“哦，原来是这样。那么，阿霄，你应该辛苦了吧？一面又要装作对我冷漠，没有记忆，一面又情不自禁被我吸引，对不对？”
“你生气了？”宁霄立即上前拉住程篱的手。
“阿篱，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跟我领证后悔了。我很怕，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还不如索性装作过去的记忆都不记得了，跟你重新开始。可是，阿篱，不管我有没有记忆，只要我们相逢了，我都会被你吸引。”
看他紧张的样子，却仍然不会忘记说出甜甜的情话，程篱噗嗤一声笑了。
“好了，阿霄，我原谅你了。不管是有记忆的你，还是没有记忆的你，只要你停止喜欢我，又有所惧，又有何区别。”
宁霄惊喜交加，将程篱拥入怀里。
“阿篱。我爱你。”
他有一些动情。
从今以后，也不对，是从他把程篱带回雅苑，带在身边的时候，就注定了，他那颗冷酷孤寂的心，会为了她而疯狂。
“阿霄，我也爱你。”
两个人又在灯下说了好一会儿，到了要分开的时候。
程篱不想跟宁霄分开。
“阿霄，你跟我一起进去。外公外婆已经睡了。明天早上的时候，你就早点起来，就装作一早给我们送早餐来。”
“你学坏了，小丫头。”
宁霄却更喜欢这样的程篱。
太过于单纯的程篱，他反倒是担心害怕。
因为他不可能无时无刻在程篱的身边。
若是他不在的时候，程篱怎么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