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这样！你疯了！”
宁霄神色淡淡：“疯了？你们也配跟我谈条件？像你们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母！谁害了你的女儿，就找谁报仇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子，算什么？”
宁霄似觉得多看他们一眼，就污眼睛，转身，声音清晰可闻：“断完手筋就交到警局去。把这些年的罪证，都一并交上去。”
“是，宁爷。”男子低低应了一声。
齐阔和陈芸的惨叫声在这暗夜，显得更加瘆人。
宁霄回到书房，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
第二天，宁老爷子过来看江璃。
同来的，还有宁卓。
“小璃醒过来了吗？”
宁老爷子关心地问。
江璃跟在宁霄身边也有几个月了。
每次她见了宁老爷子，都会乖巧叫一声爷爷。
只要宁霄不染指这个傻子，养着她，宁老爷子自然没什么意见。
现在人昏迷不醒，就像植物人一般，他的心底也不好受。
人老了，就是心软了。
宁霄看向宁卓，目光冷厉：“你来做什么？”
宁老爷子没好气：“你凶什么凶？不管怎么样，爷爷都希望你们兄弟俩友好相处。你看看你每次看到阿卓，就这态度。”
“爷爷，我没有弟弟。”
宁卓也不恼：“哥，你不认我没关系，我认你就好了。我想去看看小璃，她醒过来了没有？”
宁霄目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宁卓对江璃的兴趣，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能做什么。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哥喜欢的人，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宁霄轻嗤了一声：“我喜欢她？不过是养着一只宠物罢了。怎么？你也想养？可以啊，去精神病院领回来一个，不就好了。”
宁卓似乎已经习惯宁霄说话的方式，也不恼火，只是笑得更加风轻云淡。
“哥，你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我回来，真不是跟你争家产的。”
叶秋正好下楼来了，看了一下客厅几人，向宁霄汇报：“今天小璃还是老样子。不过身体逐渐在恢复，伤口愈合得也不错。”
那天不幸中的大幸是车子开得不是很快，江璃并没有伤及要害。
不幸的是，江璃是后脑勺撞击地面的，有强烈的脑震荡，至于对江璃的影响，也要等江璃醒过来才知道。
只是，已经半个月了，江璃还是没有醒。
谷钦兰现在被关在佣人住的偏宅里，每天被人看管着。
只要江璃一天不醒来，她就要继续被关着。
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宁氏集团的放假时间，定为农历二十八至正月初七，一共九天。
高咏君设计的产品，大卖，供不应求。已经追订了好几批订单了。
同事们都向她表示祝贺。高咏君也极为大方。
“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不用为我省钱，想吃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