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这时，年长些的店员赶紧走过来打圆场，满脸堆笑地对苏瑾说：“大姐，您别生气，她年轻不懂事，我替她向您道歉。您想试香水是吧？来，我给您介绍几款，都是我们这儿卖得最好的。”
苏瑾看了刚才那位店员一眼，再也不理她，问年长的店员：“那你给我介绍介绍，谢谢。”
年长的店员见苏瑾态度缓和，连忙热情地介绍起来：“大姐，您眼光真好，这几款都是我们这儿卖得最好的香水，全是法国进口的，牌子叫香奈儿，在国际上都有名呢！”她一边说，一边从柜台里拿出几瓶精致的玻璃瓶，瓶身上贴着烫金的外文标签，显得格外高档。
苏瑾接过其中一瓶，轻轻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店员笑着解释道：“这款是香奈儿五号，前调是柑橘和醛香，中调是茉莉和玫瑰，后调是香草和麝香。喷上之后，香味会随着时间变化，越闻越有味道。”
苏瑾点点头，又试了试另一款。店员继续介绍：“这款是香奈儿可可小姐，前调是橙花和柑橘，中调是玫瑰和茉莉，后调是香草和广藿香。适合像您这样气质温婉的女性。”
欢欢和乐乐凑过来，好奇地闻了闻，欢欢小声说：“妈妈，这个味道真好闻，像花园一样！”
“你说前调、中调、后调，这些香水是用不同的花来做的吗？”苏瑾又问。
店员见苏瑾对香水制作感兴趣，便热情地解释道：“大姐，您问得真好！香水确实是用花、草、树木、果实，甚至一些香料来制作的。不过，香水的制作可是一门精细的艺术呢。”
她一边说，一边从柜台下拿出一本小册子，翻开几页指给苏瑾看：“您看，香水的香味分为前调、中调和后调，这是因为不同的香料挥发的速度不一样。前调是您刚喷上香水时闻到的味道，一般比较清新，像柑橘、柠檬这些果香，或者薄荷、薰衣草这样的草本香。中调是香水的核心，通常是花香，比如玫瑰、茉莉、铃兰，这些香味会持续比较久。后调则是香水最后的余韵，一般是木质香或者麝香，像香草、广藿香、檀香这些，香味比较沉稳，能留香很久。”
苏瑾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那这些香味是怎么从花里提取出来的呢？”
店员看了一眼苏瑾，笑容淡了一些，说：“这些我可不懂，我们只是卖香水的，不是做香水的。”
“你们这有更便宜一些的吗？几十元一瓶的。”苏瑾又问。
店员看出了她的犹豫，连忙从柜台下层拿出一瓶：“大姐，您看看这款，也是法国进口的，虽然不是香奈儿，但香味也很不错，只要八十元。”
“八十元……”苏瑾心里暗暗算了一下，这是她两个月的工资了。她接过香水，轻轻喷了一点在手腕上，香味虽然不如香奈儿那么浓郁，但也清新怡人。她想了想，对店员说：“我买这一瓶，你能不能送香奈儿的这个册子给我？”
店员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那肯定可以，没问题！我给您包起来。”她麻利地包装好香水，递给苏瑾：“大姐，您拿好。欢迎下次再来！”
苏瑾接过香水，又问：“你说这个香水是法国的，我们国家有香水吗？”
店员愣了愣，摇摇头：“没听说过我们国家有香水哦，香水主要是法国和美国的，我们这儿主要卖法国的。”她笑了笑，补充道：“我们国家花露水倒是有。”
“好，谢谢。”苏瑾付了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香水柜台。
安安和康康一直站在旁边，耐心地等着妈妈和两个妹妹。要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康康突然转身，走到刚才态度不好的那个店员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认真：“阿姨，我爸是司令，你说我妈买不买得起？知道我妈为什么那么厉害吗？我爸都不敢大声跟我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