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苏雅知道，李哲是因为这件事而困扰，或许不开心的那个人，又会变成苏雅了。
所以，苟智然也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是劝苏雅相信李哲，还是让李哲体谅苏雅，把这一切都告诉苏雅。
“明孜惜？”苏雅苦涩的弯起唇角，她脸上有疲倦的笑意，可是话里丝毫力气都没有。
“我一猜就是她，能让李哲缄口不言的，只有明孜惜一个人。”
“我不能说。”苟智然摇头。
“我尊重你。”苏雅收起了之前的那副表情，道：“不过，可能我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
“我想知道，明孜惜是不是真的死了。”
苏雅撑着额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明孜惜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死。”
“不可能，明孜惜的死，很多人都知道，不会有任何作假的可能，当初她葬礼的时候，我还去吊唁过。”
苟智然回想了一下，道：“更何况，明孜惜是当初公认的明氏集团下一个董事长，她的一切都很优秀，明氏集团不可能会放弃她的……”
“那就帮我查查，明孜惜的死，是不是因为李程。”
话如平地惊雷，苟智然脸上的神色几乎有些收不住。
他和李哲争执起来是因为这件事，而今苏雅也提了出来。
他们都小瞧了苏雅。
没有发现苟智然的异常，苏雅继续道：“我也依稀从李哲那里听到过一些，据说是李程换了明孜惜的药，可是，我和李程同住四年，我清楚她的性格，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如果，这件事不是李程做的，那么李哲就恨错人了，如果是李程做的，那李哲应该多伤心？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先知道这个答案。”
说？
还是不说？
苟智然的脑子里天人交战，情感告诉他，这一刻就应该把当时的事情说出来，说李哲就是因为这个而烦恼。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李哲和苏雅的事情，他不应该插手进来。
“其实……”苟智然正欲开口，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童笙开口道：“智然，爸爸让你去公司一趟。”
“今天不是周六吗？怎么还用去公司？”苟智然皱眉，有些不解。
“我也不清楚。”童笙摇头。
“那……我先去了，童笙，你照顾好苏雅和李总。”
“我知道，你去吧。”童笙把西装拿了过来，替苟智然打好领带，才看着苟智然离开。
李哲看着苟智然欲出门，跟着一起道：“苟总有事，那我们也不多留了。”
“不用啊，他去公司，你们在玩一会吧，反正也没事。”童笙挽留道。
“真的不麻烦了。”李哲微微笑着，“中午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本来就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呢？”
“真的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情。”
见李哲说不动，童笙看向苏雅，道：“苏雅，你也要走吗？”
“我下午没什么事，智然去公司你应该也无聊，我在这里陪你。”苏雅看了一眼李哲，无视了李哲的表情。
她不想单独面对李哲。
不仅是害怕再一次争吵，更害怕再一次的冷战。
“那你就在这里安心的玩着，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吩咐阿姨就行了。”
“苏雅。”李哲清了清嗓子，道：“车只有一辆，你跟我一起走。”
“童笙有车，不用麻烦你。”
“你……”李哲咬牙，他还真的是把苏雅无可奈何了。
“我？我什么？”苏雅指着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是下午还有事吗？不着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