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消化，还没到公司，就有人说夏琦辞职了，无论我打多少电话，发多少消息，都只有一个回复，分手。”
李哲低头，继续道：“就像你说的，她毕业后就在LX，LX成就了她，她也成就了LX，LX对夏琦而言，绝对是一个无法取代的地方，可是……她和LX说了再见，那只能说明，她是下了决心的，下决心，再也不回LX。”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记忆的碎片开始衔接起来。
“是你喝多了那次？”苏雅问。
李哲点头。
“我现在依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雨很大，后面……”
后面他醒来，才发现自己在临江别墅。
“哪天晚上，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打车去接了你……”苏雅声音拖长了一些，努力的回忆着：“那天晚上，我好像看见了夏琦，只是距离太远了，看不清人影。”
见苏雅还在费力的想着，李哲笑道：“不用想了，反正十头牛也拉不回夏琦，还不如算了呢。”
“那LX怎么办？”苏雅忧心忡忡。“LX如今的事，还有我的落井下石，早知道当初的合同也就不那么签了。”
“说实话，你那时候是不是因为生气，觉得我不相信你，包庇你？”李哲眸子微微眯起。
“当然不是！”苏雅想也没想就否认。
“哪怕现在重来一遍，我没有去服装秀的现场，我也会这样签订合同的，因为我是明氏集团的艺术总监，自然要把明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那不就对了，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所以说，LX现在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
要是和她一点事都没有，那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身家全部给李哲了。
“那你不怪我？”
“我要是怪你，你会辞职来LX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完了？”李哲恨不得给苏雅一个白眼，不带脑子的人。
“LX和明氏集团，总得来说，还是竞争关系，我们都是在对立面，以后这种事情只多不少，我要是每次都怪你，我们还怎么走下去？”
“既然你不愿意辞职，那就不辞职，工作上面，我们是竞争对手，私下你可不能这么狠了。”李哲捧着心，痛苦道：“我的心其实还是挺痛的。”
“李哲。”苏雅语气正了正，就差没有咳两声了。
“怎么？”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一点儿也不像个三十岁的大叔。”
“……”
大叔？他才刚过三十好吗？！
在苏雅严肃正经的目光下，李哲缓缓问道：“我有这么老？”
“没有。”终于……苏雅还是屈服在了李哲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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