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巧应了下来福身说道，“奴婢这就去。”
李长歌没再说什么，等李雁灵泡好了茶，才有些担忧地说道，“姐姐可是心情不好？”
李雁灵喜欢泡茶却并不喜欢喝茶，所以泡好以后尝了尝味道就放到了一边，说道，“你们几个分了吧。”
说的正是伺候的丫环，这些人都是知道李雁灵的性子，手脚麻利的把东西给收拾了，然后那一小壶茶每人分了一些喝了，李长歌看向安宁笑道，“你有口福了，姐姐可不是常泡茶的。”
“这茶倒是被奴婢糟蹋了，只觉得极好喝，却说不出到底哪里好。”安宁笑着说道。
李雁灵倒是不在意，“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呢。”
李长歌开口道，“若是叫外面喜茶的人知道，定会觉得可惜的。”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不过我也觉得，既然是茶要的不过是个味道，只要好喝就够了。”
李雁灵就喜欢李长歌这点，不管好的坏的在她眼中都不分贵贱的，只有好用不好用，合适不合适，霜巧很快就拎了东西回来，里面不仅有新鲜的果子，还有一碗红枣酪和羊乳，一看就知道特意为李长歌备着的，李雁灵最尝不得那些奶中的腥味了，就算加了杏仁她也喝不下去。
“谢谢姐姐。”李长歌道谢了后，就捧着羊乳小口小口喝起来。
李雁灵眼神落在了李长歌还没显怀的肚子上，不由想到了自己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眼神中多了几分忧伤，却很快收敛了起来，等李长歌喝完了羊乳，才亲手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说道，“也不知羊乳牛乳这般的东西，你怎么喝得下去。”
李长歌真的爱喝吗？若是加了杏仁去腥气，温热的时候再拌了蜜，李长歌自然是爱喝的，可是现在不仅不能用杏仁，就连蜂蜜这类的都不能多吃，羊乳自然说不上多好喝，不过是因为对孩子好罢了，只是这些话李长歌却不能对李雁灵说，难免有炫耀的感觉在，所以笑道，“若是有机会，姐夫和姐姐能到边城去玩，我请你们吃烤全羊，边城那边的羊肉一点膻气都没有，又鲜又好吃，姐姐定能多用一些的。”
“若是有机会定要去边城看看的。”李雁灵笑着说道。
李长歌点头捏了一些核桃仁洒到了红枣酪里面，用勺子搅了搅，才端着吃了起来，总觉得就连枣子都没有边城的香甜。
李雁灵看着李长歌吃东西的样子，眼神柔和了许多，李长歌吃东西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很享受的样子，看着也不尽食欲大开，李雁灵捡了一些核桃仁吃了起来，说道，“我去探望了一下五妹妹。”
“哦。”李长歌咽下嘴里的东西，看着李雁灵眼中带着一些疑惑。
李雁灵倒是没有说王侧妃和李容丝的事情，毕竟李长歌有孕在身，只是说道，“没想到五妹妹平日不显，却是个狠得下心的。”
李长歌微微侧了侧头，才说道，“姐姐可是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只是觉得王氏是她生母，李容丝也是她亲姐姐。”李雁灵缓缓吐出一口气，若是换成李容欢设计李长歌甚至设计自己，怕是李雁灵更能接受一些。
李长歌眼神有些迷茫，李雁灵以为李长歌没有明白，却听见李长歌说道，“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现在不明白的反而是李雁灵了，红枣酪并不多，只是小小的一碗，李长歌吃完以后就放下了碗，用帕子擦了擦嘴，心中却有些猜测，怕是王氏和李容丝要不好了，不过想来也是，差不多时候了，正巧遇到了靖王的事情，也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而且免得靖王回来后又心软，事情已成了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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