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辉的神情马上就变了。
厉千雪当然注意到了他突然变了的脸色，刚才那样的神情，痛苦中带着追思，思念中带着遗憾。若说不是在想那个女人，才真的见鬼了。
这个认知让厉千雪那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
“你喝酒了？”不想去回忆苏成辉的眼神，那会让她气得想杀人。
“喝了。不过没醉。”苏成辉盯着厉千雪带着愤怒的脸，莫名就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你放心，喝醉了跟你发生这种关系的事情，一生只来一次就够了。”
厉千雪脸色难看，她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错了，你这一生，来了两次。”
一次有了苏沛真，一次有了苏昱昕。
苏成辉听了她的话，脸色一时越发的难看，他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捏住了厉千雪的下颌。
厉千雪因为他的动作，刚才端着的水杯就那样掉到了地上，厚厚的地毯让杯子免于破碎，却没办法让他们的婚姻维持完整。
“怎么？你很得意？”
“是啊，我很得意。”厉千雪冷眼看他：“因为就这两次就够了。那表示你这一生都没办法摆脱我。”
苏成辉气极，一时抬起了手。厉千雪将脸上仰：“想打我啊？打啊，你打啊。”
苏成辉不会打女人，他恨恨的放下了手。一把推开了厉千雪：“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你能怎么样？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
她的境地还能更差吗？不能了。不过是如此而已。苏成辉盯着厉千雪的脸，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是更加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