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方白苏带姜栀去买高跟鞋，进店后他根据自己的审美挑了几双，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单膝跪地脱了鞋袜，小心为她穿上新鞋子，导购都没机会服务。
姜栀皮肤白，脚掌纤细穿什么款式都好看，方白苏给她穿了两只不同款。
“怎么样，喜欢吗？”
姜栀看向一边的镜子，动了动脚。
“我无所谓，不是你想看嘛，应该是问你自己喜不喜欢？”
方白苏心里发紧说不出话，默默给她试了五六双。
最后姜栀挑了两双更喜欢的，方白苏给她重新穿上袜子鞋子，提着东西就回家让她穿着自己看。
“不想穿。”
“求你了，栀栀小姐。你坐着我给你服务，你不用动。”
姜栀仰着头等着他央求，各种好话说尽了才答应。
“真怀疑你顶着这张干净的脸在搞莫名其妙的东西。”
追求时半点看不出那么藏不住欲望，绅士得会怀疑性取向不是女性，谁知道竟有这样一茬儿等着她。
方白苏从玄关抱她下来去客厅，姜栀脚尖踩着他的膝盖，脚趾圆润可爱动着，方白苏拿出暗红色鞋子套在她脚上，在店里不敢发出声的惊叹现在毫不掩饰。
姜栀弯腰手肘抵着膝盖撑下巴，另只手弹了弹他的鼻梁。
“方医生，好看吗？”
方白苏痴笑着在她脚背抚摸。
“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公主。”
他不追星但欣赏容颜靓丽的女性，从前觉得影视女明星的美丽惊为天人，但和他的大小姐一比他全部都忘了，心里眼里只有姜栀。
“流氓，再好看也该有个度。幸好我们第一次见面没穿这么高的鞋子，不然你一见钟情的就是我的脚了。快点看完了给我泡热水，屋里空调再暖和我也不想露脚背。”
方白苏给她换上两只，提出想拍个照。
“这个不可以。”
这种照片容易让人想歪，万一他有什么恶俗的癖好拿着她照片干不好的事怎么办。
“想看我都穿给你看了，照片有肉眼直接看效果好吗？你再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我会害怕。方博士，郑重采访你一下，也请你真诚回答我，你真没有奇怪的癖好吗？”
姜栀对两性的私密来往了解不多，她怕以后招架不住方白苏的索求。
“没有，只要是你我全部都喜欢，我不仅喜欢看你穿高跟鞋，你穿漂亮的礼服我也想看。”
他端来泡脚水，姜栀放了两滴专门的精油，香甜的味道在热水熏蒸下弥漫了整个屋子。
——
孟筠生日姜栀和妹妹去酒吧庆贺，阮霓打扮得很性感火辣，孟筠的眼珠子和手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姜茉莉还小，阮霓和姜栀聊得话题比较少儿不宜，切了蛋糕她就被“赶走”，两人挤在沙发上全程都是悄悄话。
阮霓问的自然是好友的感情发展近况，最重要的是方白苏和渣男比起来如何。
姜栀看了看孟筠，更加小声还用手遮住嘴巴。
“天下乌鸦一般黑，自然男人都是一个性子。他不是例外，只是我有前车之鉴管得比较严。”
谈了半年方白苏就想更近一步，这点和前任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