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外面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隔间里，程梓成正搂着一个女人啪叽亲嘴，一会会上下其手，女人倒在他怀里连连叫着，隔间外面人来人往，看到后，纷纷捂嘴揶揄的笑着，似乎一点都不难为情。
袁师爷在一侧站着，他微微佝偻着身体，眉眼恭顺，脸色平淡，没有因为眼前的一幕表现的任何不爽，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候。
程梓成玩够了，这才让女人坐在一边去，他夹起一块猪肥肉，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满嘴油渍，脸色赤红，活生生像个猪肝被煮熟的样子。
“袁兄弟，你快坐下，不要站着了，大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兄弟，我这个当小弟的，当然不能委屈你了。”
程梓成一边吃，一边喷着口水加油渍道：“大哥一直都夸你，说你聪明，能干，还说你是难得的天才，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和你好好学习学习呢。”
袁师爷微微躬身，“二当家说笑了，你和大当家可是一起走出来的兄弟，我不过是被大当家夸大了而已，不值一提。”
“嘿，你这人真是的，大哥夸你，那就是你好，你还谦虚上了，我告诉你，大哥私底下总是给我们说，让我们好好和你学习，说你读书多，认字多，还说你说起古往今来，那可是一把好手。”
程梓成起身，拍着旁边的凳子道；“快坐下，别站着了，不然你在大哥面前说几句不好听的话，我就麻烦了，本来咱俩的关系就没有多好，你说是不是。”
袁师爷在原地迟疑几秒，还是坐了过去，他的手放在身后，手上拿着一串用玉石串好的链子，看起来质感很不错，价格自然也不低。
袁师爷刚坐下，程梓成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凑到袁师爷跟前笑道：“袁兄弟，你说你一天累不累，一会在县衙，一会在我大哥身边，身份还隐藏的挺深，问题是大哥还支持你，我就不懂了，现在这成县穷的连底裤都没有了，怎么你还不走呢？”
袁师爷捏紧玉石，唇角微微上扬，“二当家说得对，成县确实是穷，但是我命不好，过不了好日子，也想在县衙为大当家做点事情。”
程梓成喝了一口茶水，用力呸了一口，全都喷到了桌子上，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就这样被程梓成撒上了自己的口水。
旁边的女人本来还在吃饭，见如此，立刻放下筷子不瞒道；“你干什么呢，这么大桌子的饭菜还没有吃几口，你把茶水喷上，别人怎么吃呀。”
程梓成一听，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妈的，老子给你银子，让你吃饭，你还嫌弃老子的口水，怎么，你平日里吃别的还少呀，那个都不嫌弃，这个还嫌弃？”
他说着，把女人用力揪起来，一把按着后脑勺，整个脸都放在一个盘子里，女人伸出胳膊啊的叫着，程梓成满面通红，“吃，给老子吃，你他妈个贱女人，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银子还少吗，现在还敢蹬鼻子上脸，你她妈不要命了是不是。”
女人整个脸都被按在油腻腻的猪肉里，头发衣服全都是油渍，旁边的袁师爷见状，只是静静的坐着。
程梓成玩够了，把女人的头松开，女人瞬间倒在地上，她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程梓成翻了个白眼，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一把扔到女人头上，“给老子滚出去，看到你就晦气，号丧呢。”
女人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程梓成这才看向袁师爷，他扬起笑容，“兄弟，你不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