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说。”
“这样不舒服不会说。”苏萌赌气，“你先放开我再说。”
明儫烁松开她但是没有让她起来，而是顺势跨过她翻到了她的对面，“那这样说。”
“不。”
“什么？补什么？”明儫烁开始拿出他的看家耍赖本领，“补补身体？”
苏萌别开脸，翻过身去，“滚。”明儫烁从她背后搂住她，“是吧，我说你喜欢这样聊天吧？”
苏萌不说话。
明儫烁轻轻翻身平躺着，顺手牵过苏萌的手枕在脑后，“那花好不好看？”明儫烁就是这样的性子，如果刚开始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说话多好，他不，偏要折腾，偏要逗她。
苏萌嗯了声，“好看。你知道吗？今天下午也有人来送我花了。”
“嗯，知道。林希若。”
苏萌一惊，转过头问：“怎么会是她？”
“怎么不会是她？”
苏萌想起那天的那个电话，“那天在阳台的那个电话也是她打给我的。”
明儫烁闭着眼，“林希若是明儫泽的远房亲戚家的女儿，远到几乎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他们两个早就认识。”明儫烁顿了顿，“而且林希若之前还给我写过情书。”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刚上大一的时候。”明儫烁依旧闭着眼，“没和你说，因为那时候根本没放在心上，她把信快递给我的，能给他这么详细的地址的人除了明儫泽没有几人。”
“那你回她了吗？”
“我没打开。”明儫烁说，“扔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写的是情书？”
“因为岑佑打开看了，之后卖给了一个学着写情书的学弟。”明儫烁把这种事情说的理所当然，“那个学弟帮我们打扫了一个月的垃圾。”
苏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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