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肯定的是,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至于是什么,除了北玄宫巡逻时亲眼目睹的一队禁军,知之者不超十人。
且说这队禁军,经过正殿广场,毫无预兆,青天白日,一件沾满血迹的血衣,就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血衣不知如何出现,又如何立了起来,在他们面前,做了个像是自刎的动作,就散落在了地上。
而那血衣,也不难认,宫中服饰皆有规制,应属安宣长公主越子倾之物。
不过禁军统领慎重起见,还是将其包起,拿去月琉宫确认。
禁军统领到时,做法的道士已堵在宫门口,直言他身上有血光之物,会坏月琉宫的运势,就是不让进。
太子管不了禁军,可这道士做法是太子请了陛下旨意的,禁军统领只得让人请了绿娆出来确认。
确定是越子倾离宫前往西境那日所穿后,禁军统领对道士的态度就直转直下。
那道士也不客气,问什么都答是天机,事态未明,直接将人拿下又恐有不妥,禁军统领只得又好生好气,请人随他走一趟。
这一连串事情发生时,昌凌帝还在议政殿与白彻、封止聊越子倾去向一事。
听到越子倾离开东宫时,留下的建议。
昌凌帝听后,看着白彻大笑不止,“都这样了,爱卿还要与安宣站在一起吗?”
坦白来讲,白彻真的有点被打击到了,越子倾竟然会跟昌凌帝建议,如果实在气不过,要罚上一罚,就撤了他羽林卫统领一职,赶去北境就是。
他在她心中,就这么无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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