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慕东辰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在乎她这副模样，而是硬着心冰冷地问。
陆程程什么都没有说，这一句打破了整个屋子的平静一下子好像击破了陆程程所有的防线，她突然哭了，眼泪是那种拦不住那种，大滴的泪珠汇聚在一起，哗哗地流了下来，从刚开始的无声哭泣再到后来的嚎啕大哭，像一个孩子一样，太多的委屈，好像是除了眼泪没有其它的东西可以表达出来。
“你哭什么？”慕东辰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什么情感的打扰。
陆程程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就自顾自地哭，而慕东辰继续问着“我想要一个解释，你就这么饥渴吗，又去找牛郎，还是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隐秘情人啊。”慕东辰语气之中讽刺满满，因为只要一说这个话，他的愤怒就好像要直接冲破大脑出来了。
陆程程就一直哭，并没有回答，直到哭累了，或许也可以说是眼泪流干了，才停止哭泣，此时的嘴唇也干的都有了些裂开，然后她才开口说话，一张嘴就是那种很浓厚地沙哑感，刚想要说话，不过吸入了新鲜的空气让她有些受不了，她直接咳嗽了几下子，而这种咳嗽直接就又引的姨妈期流了血，看着这么凄惨的陆程程，慕东辰在刚才的时候也冷静了不少了。
“我今天去和朋友逛街……”一句话之后，陆程程又停顿了半天，然后继续说“去古镇，然后她去上厕所，然后我遇见了一个流氓，后来朋友出来，我俩就跑了。”断断续续地一句话好像是用没了陆程程的所有力气，她不再继续说话，大口地呼吸着，似乎是喘不过来气，也可能是刚才空气太过的压抑。
但是旁边听见这些话的慕东辰却是如遭雷劈，遇见了流氓，被亲了几下子，没有背叛自己，没有找牛郎，那自己在干什么？
慕东辰好像是懵了，他低头看见像一个没有气息的人，床单上面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上次的鲜红是代表着她的纯洁，而这次代表的是自己带给她的伤害。
“程程，对不起，对不起。”慕东辰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赶紧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床单给陆程程盖上，然后自己踉踉跄跄地跑去了浴室，好像才想起来陆程程的例假，又跑了回来。
直接抱着陆程程，嘴里面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对于慕东辰来说，陆程程遇见流氓就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但是后来自己却还是更加严重地伤害了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而这些对不起好像是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击打着陆程程的心，她咬住了慕东辰的肩膀，继续抽泣着，身体微微的颤抖，眼泪经过这两分钟的存储又有了，开始继续泪如雨下。
过了一会儿，慕东辰才拿着被单裹着陆程程去了浴室，然后让她乖乖站在那里，开始一寸一寸地为她洗澡，看着她腿间还没有干的血迹还有身上面的青紫与牙印，就连陆程程的手脖子都有着青紫色攥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