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却又难掩眼中的恐惧，他别过头去，冷哼道：“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组织的力量，就算你严刑拷打，我们也不会吐露半句。”
徐晨光心中明白，这些敌特顽固至极，普通的审讯手段难以让他们屈服。
“你知道蝴蝶吗？”
徐晨光蹲下身子，直视着头目的眼睛问道。
“蝴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头目面无表情道。
“那你就没想过，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们吗？”
徐晨光冷笑道：“蝴蝶已经招了，包括你们埋设炸弹的五个地点，我们也已经将炸弹拆除了，现在你还觉得我们没有办法阻止你们吗？”
“什么？”
头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蝴蝶招了？不，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徐晨光轻笑道：“我可以告诉你那五个地点，军区总院、人民广场、图书馆、四九城大学和发电厂，这是蝴蝶告诉我们的，现在你还觉得你的坚持是有意义的吗？而且现在整个四九城都在全力搜捕你们的同伙，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与其为了一个注定失败的计划送命，不如为自己留条后路。”
头目依旧紧闭双唇，脸上写满了抗拒。
徐晨光站起身，看向仍在痛苦颤抖的刀疤脸，心中思索着新的策略。
他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利用敌特之间的矛盾来突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或许，你觉得林虎能保住你们？”
徐晨光再次看向头目道。
头目和刀疤脸闻言顿时愣住了。
“林虎都已经暴露了？”
刀疤脸瞪大了眼睛道：“你们竟然知道这么多？”
“当然，我们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徐晨光轻笑道：“我现在跟你们好好说话，是给你们机会，而不是求你们，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就算你们不说，我们也迟早能粉碎你们的计划。但如果你现在配合，我可以保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你从轻处理。”
“好吧，我可以说，但你必须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们不会再为难我。”
头目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
“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会遵守承诺。”
徐晨光心中一喜，急忙说道。
“我是蝎子，他是毒蛇，你说的李参谋应该在城北的一处秘密据点，具体位置只有他和影子知道。影子是我们组织的核心人物，整个重游计划都是由他在幕后主导，至于接下来的计划，除了重新部署炸弹袭击，我们还打算利用病毒在城中制造恐慌，引发民众骚乱。”
头目深吸一口气道。
徐晨光心中一凛，没想到除了蝴蝶和林虎，背后竟然还有个神秘的影子。
“影子在哪里？还有病毒在什么地方？”
徐晨光不动声色道。
“我只知道影子经常在城西的一个破庙出现，但具体藏身之处不清楚，病毒被藏在城南的一个地下实验室里，由几个专业人员看守。”
头目叹了口气，无奈道。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