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假还是算了吧。”
阿格蕾丝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否定了方璇的做法。
方璇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吭声。
圣德里的学生还是很自由的，最差劲的也就是递个申请回家——或者直接退学。
也难怪阿格蕾丝认为方璇是多此一举了。
习惯了对学院的高压政策，阿格蕾丝并不想让学员们过于放松。
最终拍板的还是阿格蕾丝，方璇见她的态度也就没有不识时务的继续劝说阿格蕾丝了。
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说的。
“如果是神族将要发动对圣德里的……战争呢？”
方璇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用上了战争这个词。
“方璇，你是认真的？”
阿格蕾丝“嘎嘣”一声将棒棒糖咬碎，脸色彻底的凝重了下来。
“我在默示录里看到的……我想我只能相信它。”
“……”阿格蕾丝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是神族亲自动的手吗？”
“是，是袭击我的……”
方璇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
那个神明自己见过，当时他对自己持刀相向。
他的目的是杀了自己。
也就是说，圣德里的灭顶之灾，是自己带来的。
“我……”
“你冷静点。”
阿格蕾丝目光如水，有波澜起伏，但根子上还是沉稳的。
“圣德里如果要继续走下去，就迟早要面对神族——我们的根本目的是一样的，就此而言根本称不上是谁连累谁。”
阿格蕾丝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方璇的脑袋，似乎是想让她冷静下来。
嗅着阿格蕾丝身上淡淡的清香，感受着阿格蕾丝带给她的温暖，方璇纷乱的思绪也终于稳定了一点。
“我相信你说给我的东西——那你也该信我们，方璇。”阿格蕾丝抚摸着方璇的秀发：“相信我们能过了这道关卡。”
“啊……我明白。”
深吸了一口气，方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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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啊。”
拉克西丝站在正躺在梧桐树下打盹的书，眼神里有笑意。
“也没见你紧张到哪里啊。”
书耸了耸肩，伸手把拉克西丝要摸到自己脸的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