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至于不至于。”徐梨子笑嘻嘻地劝。
乔野更加光火：“你不用假惺惺的，你们不就是嫌我当电灯泡吗？我走就是了！”
看着他摔门而去，徐梨子头上直冒问号：“他这是怎么了？就是开玩笑而已，怎么这么大火气？”
“自从范杨的事后，他脾气一直这样。其实跟上次陆少涛的事比，他现在的状态已经算好了。”席远词叹道。
俩人边吃边聊，吃完，席远词收拾餐桌刷碗，徐梨子双手托着下巴看他，直到他忙完，过来亲了下她的额头。
“看了这么半天了，还没看够？”
徐梨子把脸埋进他怀里，笑着道：“盛世美颜，根本看不够！”
徐梨子心里有事，跟席远词腻歪了一会儿，就把话题转到聂敬身上。
“最近聂子琪有没有来烦你？”
“没有。”席远词回答道，“我说得那么明确，她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那聂……叔叔呢？”
席远词：“也没有。我之后要去国外忙，估计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碰见他们了。”
“嗯？你们要一起过年？”徐梨子问。
席远词点头：“是啊，我们两家一直是一起过年的，热闹。不然聂叔叔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冷清了。对了，你要不要一起？”
“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吧。”徐梨子本想拒绝的，又想看看聂敬到底会怎么动手，迟疑了下，没说死。
“对了，你再跟我聊聊聂叔叔呗。”徐梨子又道，“你觉得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席远词好奇地看她：“你怎么突然对聂叔叔这么有兴趣？”
“他救过你嘛！”徐梨子撒娇道，“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他之前一直想把你和聂子琪撮合成一对，我不喜欢，现在他们既然放弃了，那我也想好好了解了解他。”
席远词听了，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能不怪他们我就很开心了！至于聂叔叔，其实就是个很简单的人，他几乎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在医学里了，生活都顾不上，聂子琪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如果她回家，也是她照顾聂叔叔。”
“平常看他笑眯眯的，脾气蛮好的。”徐梨子道。
席远词点点头，犹豫了下，又轻轻摇头：“倒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好，其实我觉得他有些孤僻。”
“哦？”
“是我自己感觉。”席远词笑笑，“大概是因为太醉心于钻研医术了，所以对学习以外的事，他没有多关心。看着对任何人都笑呵呵的，从来不计较得失，其实我觉得他只是觉得计较这些太浪费时间，所以一笑而过。”
“这么说，好像也在理。”徐梨子想了想，“他大概就是那种专心事业的人，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不再婚呢。对了，他妻子是什么样的人呀？”
“这我没有印象了。”席远词摇头道，“那时候我和聂子琪都还小，不记得了，反正有印象以来，聂叔叔就一直是单身，我记得聂子琪十八岁的时候还劝过他，让他找个合适的妻子互相照顾，结结果被聂叔叔骂了一顿，以后她就不敢再提了。”
“叔叔阿姨不是给他介绍过？”徐梨子又问，“就一个合适的都没有？”
“要是有，他怎么会现在还单身？后来我爸妈也就放弃了。”席远词笑着摇头，“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这种事感兴趣？对了，上次你也问过吧？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让你对他这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