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方的打扮有点像华夏古代的风格，使用的也都是冷兵器，但一个个却战力非凡，一拳碎山、一刀分海。
另一边则更加“现代化”风格，或者说非常驳杂，有使用冷兵器的，也有使用高科技热武器的，还有使用魔法……
后者这强烈的既视感，分明就是“玩家大军”！！
世界毁灭之前的战场无比惨烈，剩下的都是最强战力，一个个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战斗时惊天动地，山崩地裂。
大地满目疮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里都充斥着腥红的血雾，所有人都杀红了眼。
这种场景，方默并非第一次见。
——当初他曾召唤冥府幻域中的『孽镜台』照过申海，在孽镜之中映照出的申海的“罪孽影象”里，就曾见过非常相似的场景！！
不过，只是场景相似，方默记得清楚，当初孽镜中的场景里交战双方，与现在所见的景象中的双方对不上号。
在眼前的倒放影像中，原本破碎的世界一点点“复原”，地上的许多尸体也一个个重新站了起来，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疑似玩家的人退回了一条条空间裂缝里，那代表着他们当初出现的方式。
似乎……是直接降临的？
没有幻域战斗吗？
防守方的大军里的那些兵力，也不像是幻域大军……
进攻方的那些疑似玩家的人，也全都很陌生，应该不是蓝星正面临的那些人。
如果进攻这个世界的也是蓝月界的玩家大军，那有可能就是很久以前的另一批玩家。
而如果这些人不是蓝月界的，也就意味着……还有别的世界也入侵过其他世界。
这种事情……难道是“很常见”的？！
当然，以上推测的前提都得是眼前所见的这些影象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还有，这些影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是巧合吗？
还是因为自己来了才出现的？
目的又是什么？
方默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眉头微锁，隐约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计……
无人解答疑问，方默只得做出了求稳的决定，他眼中数据流光芒加速闪烁，又一次仔细观察这个世界。
在“数据视角”下，那幅末日战争场景变成了无数单纯的影像数据，有点类似于海市蜃楼，确实没有任何威胁性，不过原本的破碎世界的数据似乎也起了变化，变得比之前更加躁动了。
方默甚至看到了一些非常零碎的“本源数据”，夹杂在大量混乱的数据里时隐时现。
这个世界似乎在加速崩坏，本像一具尸体正在腐坏，即将彻底分崩离析。
如果完全崩碎的话，有可能就会掉入那片虚无空间里。
原来此前在那片空间里见过的无数世界碎片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可不能等着世界崩碎后回去虚无空间，因为如果不提前离开的话，很可能会在世界崩碎时就直接被狂乱的毁灭力量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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